發上的李青烏撲哧笑出聲,只是眼神閃過一絲黯然,喬麥狠狠瞪了陳浮生一眼,陳浮生撓了撓頭,看著李青烏道:“青烏,江潮考上哪所大學了?”李青烏聽著陳浮生提到李江潮,嘴角露出一絲髮自肺腑的笑意,道:“江潮考的不錯,剛好上南京大學。”
陳浮生點了點頭,眼裡閃過一絲羨慕夾雜著欣慰,道:“等過兩天我再和李叔去喝酒,順便為江潮慶祝一下。”在陳浮生眼裡,本科生就已經是了不得的高材生。喬麥看著陳浮生眼裡閃過的那一絲波動,心裡放佛被針紮了一下一般,腦子裡閃過《雙城記》中的一段話,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時代,這是愚蠢的時代;這是信仰的時期,這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失望之冬;人們面前有著各樣事物,人們面前一無所有;人們正在直登天堂,人們正在直下地獄!
李青烏點了點頭,起身道:“我去處理一下賬目,順便把這個季度的報表給喬姐拿來。”說完走出辦公室順手關上了門。喬麥走到窗前,留給陳浮生一個背影,陳浮生看著喬麥的雙肩,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在陳浮生神遊物外的時候喬麥淡淡的道:“這次的事情是我的做的,可惜功虧一簣。”誠然,沒有人能質疑喬麥的腦袋,一針見血。
陳浮生連否認都來不及,突然間發現自己準備的說辭好像一點也派不上用場,喬麥冷冷的道:“如果你再給一次機會我還會這樣做,考慮清楚!”陳浮生鬆了一口氣,喬麥儘管冰冷,但無疑給了他一個臺階,陳浮生輕輕的踏前兩步,伸手從後抱住了喬麥,喬麥雖然臉色一如既往的冰冷,但顫抖的雙肩還是出賣了她女人的身份,陳浮生略微愧疚的嗓啞聲音低沉的響起,“對不起!”陳浮生說對不起的次數這輩子可以用手數的過來,喬麥沒有回頭,淡淡的道:“你付錢,我打工,這句話相對來說廢話了點!你可以放開我了。”
陳浮生要真放開的話也就不是陳浮生了,對喬麥的後一句話充耳不聞,道:“這次的事情我越俎代庖替你處理,我姐失蹤了。”喬麥的眉頭皺了一下,沒有說話,陳浮生也沒有說話,就這樣抱著喬麥好久,甚至漫長,喬麥淡淡的問道:“這次山西損失了多少?”陳浮生終於放開了喬麥,苦笑道:“不知道多少,反正是很多,多的讓我跳黃浦江的心都有了。”
喬麥在陳浮生放開她的一瞬間,驀然覺得其實有個肩膀靠著也不是件什麼壞事,浮起這個念頭的喬麥都被自己嚇了一條,搖了搖頭,道:“做生意,從來沒有隻賺不賠的生意,陳圓殊的事我會幫你查一下,不過應該沒有多大效果,既然是失蹤,不是自願的就是被人強迫的,能強迫陳圓殊的人就不是喬家能查到的。”喬家在情報收集這方面無疑要超出陳浮生很多,這也是喬麥敢說查查的原因。
陳浮生點了點頭,掏出一根菸,喬麥冷冷的道:“我的辦公室不許人抽菸。”陳浮生撓了撓頭,很聽話的沒有點燃那根菸,喬麥淡淡的道:“說不定姜子房可以幫你!”陳浮生不著痕跡的怔了怔,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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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你在躲我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你在躲我
猥瑣大叔還是一如既往的幹著他那不務正業的駕校教練,陳浮生來的時候他正在教一個比陳浮生要帥上十幾倍的金主練車。說是教,其實就是姜子房在副駕駛席上翹著二郎腿,叼著煙看那個金主做一些已經很熟練的動作。姜子房正摸著少了煙的乾癟口袋感嘆著世風日下,突然看到陳浮生在場地邊上蹲著抽菸,猥瑣大叔很不客氣的打斷那個看上去對他很尊敬,但其實骨子裡根本不把他這個大叔當回事的金主,活到這個年紀經歷過一些大風小浪的邋遢大叔自然不會覺得這是件什麼大不了的事,尊敬不尊敬對於他來說確實無所謂,只是每當看著這個金主那張帥氣臉蛋的時候,姜子房總會拿那個他教過最瘋魔的徒弟作比較,最後姜子房得出了由衷的結論,這個世界最可怕的不是有錢人,也不是有權人,很是有心人。陳浮生目前的成就拿出去,足以讓不少富二代官二代汗顏。
猥瑣大叔一下車,陳浮生立即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隨手一根至尊南京遞過去。點燃那根菸深吸一口,一副就跟剛從娘們肚皮上爬下來的享受模樣,姜子房嘴角扯起一個吊兒郎當的笑容道:“山西的生意出問題了?”陳浮生點了點頭,對著亦師亦友的猥瑣大叔,陳浮生需要掩飾的東西確實不多,姜子房看了看那個已經停下來的金主,隨口道:“是吃飯時間了,看在你這根至尊南京的份上我請客,你掏錢!”
一處大排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