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是學生物的,對他而言,美國學者的想法不受拘束,天馬行空,就像好萊塢電影一樣有趣。
“艾剛是非常可愛的傢伙,我把他當兒子看待,他的求知慾太強了,所以才會受到弗蘭哥吸引,只要談論新的學問,他就眼珠子發亮,聽得入神。他受傷後,記憶也沒有了,還因為酗酒,被送進外國人的遊民設施裡安置。我實在無法把他一個人丟在那裡,所以當我要回歐洲時,就把他帶回到瑞典了,我想,有記憶障礙的人,在自己的祖國總比漂流異鄉好。
“但是,當我結束短暫的旅行,回到赫爾辛堡時,發現他還是過著很悽慘的日子。所以我申請到政府的補助,加上我剩下的全部財產,在斯德哥爾摩辦了一家重度酒精成癮患者的更生醫院,收留了他,而我也一直都過著單身生活,因為我不想有家庭,我從小看著父親的痛苦長大,換個角度想,我也瞭解人母的辛酸。我認為,如果沒有我這麼小的孩子,也許他們就不會那麼苦。
“再說,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和像我一樣擁有羅姆血統的女子共組家庭。我當然喜歡亞洲人,但是沒有出現讓我有戀愛感覺的女人,只比歐洲人更喜歡一點而已。然而苪娜絲不一樣;我曾想過,如果和她在一起應該也很好。她有所有南方女子特有的奔放和開朗,而且能歌善舞,我認為她擁有與羅姆女子相似的熱情。我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