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歇下了?”
唐寅褐倒像是不曾發現阿紫臉上驚訝的神色似的,笑著道:“是啊,快睡吧。”說罷在她臉上又是輕輕一吻,便自顧自開始更衣。
辛紫躺在床上,側過身去,滿心的疑惑。
她自幼無父無母,叔叔嬸嬸也只養了自己五年便撒手不管,雖說在藥仙谷過了幾年無憂無慮的神仙日子,可師父和惠娘卻從來不曾提起該如何真正做一個女人。
記憶中唯一一次,還是自己初潮的時候,惠娘為自己準備了換洗的衣物和紅糖水,告訴自己從今以後再不是小孩子了,要像個女人一樣的生活。
可那時惠娘也不曾告訴自己,日後有了另一半,新婚之夜究竟該怎麼過。
是所有的新婚燕爾,都像自己這樣的遭遇嗎?還是隻有自己這樣?阿褐怎麼表現得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自己應該主動去問他嗎?可這樣的話又怎麼說得出口?
思來想去,阿紫滿心的糾結,最後越發想念有惠娘在的日子來,竟是一個不爭氣,眼眶一熱,淚水就決堤一般落下來。
洗漱停當正準備上床去的唐寅褐這才發現自己的小姑娘正背對著自己肩膀一抽一抽地無聲哭泣著,驚得慌忙上前去攬了她在懷裡,滿心的愧疚湧上來。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該裝聾作啞當那惡人。
舅舅果真是害苦了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