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等於不相信你兒子的眼光,路易斯爵士我想問問你,你娶了三公主為妻子,不就是因為愛她嗎,難道是為了她的公主身份王室的背景不成?”
像是一下子戳中了老路易斯的G點,男人渾身一顫,睜大眼睛瞪著面前嬌小無比,阮嬌嬌依偎在他兒子手臂上的小女人。
淺綠的眸子眯了起來,想不到這女人不僅難纏,還不好對付,難怪兒子會栽在她的身上。
不過一國部長始終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冷哼了一聲,語氣極為不屑,帶著他的老官腔,“不門當戶對的婚姻只會是感情的悲劇!”
眼底眸光一閃,施樂順著他的話追問道:“路易斯爵士看起來很有經驗,難道這就是你跟項野媽媽分開的理由?”
老路易斯臉色瞬間一白。
多少年了,沒人提過項野的媽媽,在他幾乎已經遺忘了的時候,竟然從一個陌生的,他厭惡至極的女人口中提出來,讓他的心被狠狠敲擊了一下。
一直沉著淡定的眼神浮上一抹慌亂,他快速掃了一眼臉色微變的項野,突然有種在兒子面前無法抬頭的感覺。
冷冷的眸轉回到小丫頭身上,他知道話題必須到此結束了。
“她已經死了!”
一句話說得諱莫如深,像是對她說,又像是對項野在交代。
不過老狐狸不再給她追問的機會,負起雙手看了看他兒子而後轉身落寞地走了。
經過在一旁兒看愣了的保鏢們,窩了一肚子氣沒地兒發的老路易斯突然對他們怒吼,“以後長點眼睛,別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往裡放!”
保鏢們無奈,抿嘴。
讓你說老孃是雞,這回讓你好好嚐嚐什麼是無地自容的感覺。
施樂勾了勾唇。
可是,她明明勝利了,為什麼卻高興不起來了呢?
那句‘她已經死了’震動了老路易斯,同樣讓施樂如鯁在喉,胸口壓抑得難受,本來是想報侮辱之仇的,哪料到會間接傷害了另一個人。
施樂是個沒爹沒孃的孩子,自然知道那種失去親人的痛苦,上學的時候任何人欺負她罵她都沒事兒,但是說到她的父母她都會奮不顧身地撲過去跟他們打架,直到他們道歉為止。
想到這,她一下子反應過來人還依靠在項野身上,摟得自然而然完全沒覺得不合適。
觸電一般彈開兩隻爪子,後退了兩步,低著頭,像個認錯的孩子。
糾結,糾結……
手裡還攥著買來整治他的‘手電筒’呢,她對這男人又恨,又虧欠,為什麼事情到最後總是發展到她錯了的地步。
“開心了,嗯?”
突然,頭頂上冰凌子般的話落下來,砸得她腦子一懵。
“啊?哦……,不開心……,其實我……我吧……”
小妞兒心裡一沒底,連嘴都瓢了,吱吱嗚嗚地抬起頭,眼睫毛忽閃著,晦暗的臉蛋兒上滿是愧疚的神情。
一看見她示弱,男人憋一肚子怒火就不知道散哪兒去了,眉目一斂就一把將她摟進懷裡,頭按在自己胸前,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輕輕摩丶挲著她飄著香味的烏髮。
“你是不是傻!?”
“啊?”
施樂悶悶地一問,這男人身上的味道還是那麼誘惑系,忍不住就想多吸兩口,“抱歉,不應該拿你媽媽出來說事兒。”
大手一頓,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幾秒後才恢復了動作,聲音還是凌厲地低吼,“你腦子進水了?菲比讓你穿你就穿,你英語不是挺順溜的麼,連個No字都不說?”
“啊?”
又啊了一聲,今晚上她這是要在驚歎中度過了?
施樂確實不明白了,為什麼他顧左而言他,不回應她的道歉?是不想原諒她,還是不想提?
這男人的心思很深,就算iq高也琢磨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什麼,臉蛋兒貼著他溫暖的胸口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一時間就有點捨不得離開。
一整天的經歷下來,被小公主耍,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流浪,被公司開除,真的很累。
先不計較了,靠一會吧。
再堅強的女人也水做的,也有脆弱的時候,心裡那根兒弦繃得太緊,如果這時候有個人扶摸你,讓你不自覺的放鬆,那種被呵護的感覺心便會不自覺的偏移,至少,在那一刻,她手裡的殺傷性‘手電筒’就沒有任何意義。
就在她正靠得舒服時,男人突然抓丶捏著她小肩膀頭兒就將她拉出了懷抱,而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