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深淵下墜,她和他,終於是完全的陌路了。
幸魂展開雙臂,滿月解開他的衣襟,為他寬衣。當脫到只剩一件裡衣的時候,幸魂示意滿月自己把衣服脫了。她無法反抗,只能聽話的開始解自己的衣服。衣服一件件脫落,認命地閉上眼,她的心像被冰在冰窖裡,已經痛得沒有感覺了。
還未脫掉最後一件衣服,腰被人一勾,身體一旋,就落在了榻上。他壓了上來,一個個冰冷的吻落在了她的眉上眼上唇上,氣息卻是炙熱的。就如他此時矛盾的心。
滿月心裡默默留了一滴淚,我的殿下
火熱的手掌鑽入她的衣服裡面,唇輾轉到她的頸邊啃咬,不知為何,幸魂的身體不可察覺地僵了一下,然後喘息聲越來越粗。包裹著她柔軟的手微微用力揉捏,不管滿月情不情願,一聲輕哼從她口中而出。
“大哥,我聽說滿月在你這裡,我來找。”正在此時,門被人推開了,來人正好聽到她的嚶嚀。
“四弟來了,你很聰明,一定知道下面要怎麼做吧。”幸魂在她耳畔低聲道,接著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滿月驚得睜開眼,轉頭看到了站在門旁的罹攸,頓時心狠狠痛了一下。不,她不要他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滿月抓緊了衣襟,被無助的絕望包圍,現在這個情形說什麼也沒用,雖然她和大王子並沒有發生什麼,可是
幸魂下了榻,笑著迎上:“原來是四弟來了,我很喜歡這個侍女,不知可否割愛與我,四弟應該不介意吧。”
罹攸蒼白著臉,視線一直鎖著滿月,沒有說話。
滿月看著他走近,卻無處躲閃,任他將她抱入懷裡。他的指尖冰冷,雙眸已被冰雪覆蓋。滿月身體輕顫,在聽到他的話後,心就像被摔在地上,碎了。
“怎麼會,不過一個侍女罷了。”罹攸的臉上看不出情緒,冷漠道,抱著滿月出門,“不過在我還沒玩膩她之前,還不能給大哥。”
是啊,她不過只是個侍女罷了,她還在幻想些什麼,期待些什麼?從她被派到他身邊的那刻起,她就該知道了,她和他,有緣無分。
幸魂看著離去的背影,收斂了笑容。四弟果然很愛滿月。自古紅顏禍水,英雄難過美人關,四弟,她便是你致命的弱點。
滿月被放到了床上。
罹攸站在窗邊,背對著她,冷冷的聲音傳來:“滿月,你是自願的麼。”當看到她被幸魂壓在身下,心痛的感覺比那個差點要了他的命的傷口的疼痛來得更加劇烈,血腥味在嘴裡化開。
滿月揪緊了衣襟,唇已咬的麻木,艱難的澀著聲音開口:“回殿下,滿月是自願的。”
下一秒,身體被狠狠按在了床上,罹攸憤怒地大吼:“為什麼,為什麼!你愛上了他,還是你也像別人一樣貪圖權利?如果是這樣,他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你說,你說啊,告訴我為什麼!”聽到她說她是自願的,胸口一直壓抑的怒氣再也壓制不了。她竟然是自願的,那她對他的關心,為他流過的淚又算什麼!
滿月咬緊牙關,不再說話。
“說,你的心裡裝的到底是誰!?”她的沉默讓他更加憤怒,罹攸欺上了她的身體,發狂般地啃咬著她的唇。
“殿下,不要!”滿月驚慌地想要推開他,卻碰到了他的傷口。
罹攸抽了一口氣,冷嘲:“對於大哥,你一點反抗都沒有,卻要推開我,原來你心裡的是他!”他是真的發狂了,狠狠撕碎了她的衣服,他要得到她!
“殿下!殿下,不要”滿月哀求著,他的傷口因為劇烈動作而裂開,白色的衣袍已滲出了血,再這樣下去,他會失血過多的。可是罹攸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哀求。滿月流著淚喚道,“小攸,我只是一個侍女而已,我有什麼力量去反抗大王子,自願不自願,又有什麼區別。小攸,你也要這樣對我嗎?”
罹攸終於停下了動作,看著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眼裡的狂亂散去,自責而歉疚:“月兒,對不起,我”他是被氣昏了頭!
滿月閉上眼,輕吐出心裡一直未說的話:“我的心從未在他身上,我的心,難道你看不懂?”
罹攸知道他傷了她,心疼地將她抱在懷裡。他在她受傷的時候,非但沒有安慰她,甚至還逼她,他到底在做什麼。
滿月睜開眼,輕推開他:“殿下,你的傷口又裂開了,別亂動。”她扯過一條毯子圍住自己赤裸的身體下了床,取來了繃帶,小心脫了他的衣服,重新為他包紮。
等滿月包紮完,罹攸握住她的手:“月兒,剛才我氣糊塗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