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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般想著,又有人叩響了房門,接著便是被霜梅引進來的桐氏。蘇妁這方意識到謝正卿剛剛為何突然捨得走了,看來是得到了訊號。想來霜梅為了多將孃親阻住一會兒,方才也定說了不少廢話磨蹭。作者有話要說:嘻嘻,這會兒碼得順心多碼點兒,23:40再加更一小章,寶貝們不用熬夜等,白天起床再看也是一樣噠~字數可能不會太多,畢竟加量的前提是保質,每個橋段還是要用心斟酌噠。桐氏進屋前還蹙著眉一副擔心的樣子, 但進屋後見了蘇妁便釋然的笑了。女兒整整一日不出房門,桐氏便擔心是她身上哪裡不好, 結果這一看蘇妁臉蛋兒粉嘟嘟的,嘴唇兒也紅豔豔的, 氣色好的很, 沒半點兒要生病的樣子。她便上前抓著蘇妁的手, 拉著一併坐到床上, 好奇詢問道:“妁兒,你今日是怎的了,三頓飯都不肯出來吃,娘還以為是你身上哪裡不好。”“沒有。”蘇妁眼神閃躲了下, 這一開口便暴漏了些懨懨之意。臉蛋兒上的紅暈和殷紅的嘴唇兒,不過只是某人方才的‘傑作’, 而並非她真的無恙。那些壓在心底裡的東西一時半會兒還是過不去的,更何況她不信外面的人真能停止散播她的那些流言。想到爹孃不定哪一刻也可能聽到那些,蘇妁本能的想躲避。可又想到謝正卿先前反覆說的讓她放心, 事情已遏制住了,京城不會再有那些流言。她又莫名的有些相信, 因為他從來都是說到做到。如今蘇家正值多事之秋,爹的身子也是剛剛有了起色,蘇妁想了想, 便哄道:“娘,其實妁兒就是昨晚拉著霜梅下棋下迷了,竟不知不覺熬到了天亮, 這才好好補了一日的覺。”“哎,你這孩子怎的這般不知節制?熬夜傷身,那你今晚可別再下棋了!”桐氏臉色嚴肅的詰斥道。“好好好,娘放心吧,妁兒現在還乏著呢,待會兒您走了妁兒就繼續睡。”桐氏笑笑:“這是換著法兒的趕娘走?罷了,你早歇著吧。”說著,桐氏起身出了屋,並囑咐霜梅從裡面將門栓好。躺回床上,蘇妁也真感到一陣睏乏襲來,沒過多會兒便睡著了。她也想不通,為何每回不論心情有多煩亂,只要被謝正卿那樣抱抱親親安撫一番,就莫名的開解了……***三更時分,正值花街鬼市喧鬧之際。上百名衙役持著水火棍分別自南北兩頭兒進行包抄搜尋,酒肆茶管青樓妓妨逐一搜查,將所有說夜書的先生都押走。這一夜,府衙的牢房多了二十多名新犯。錦衣衛接手來此逐個提審,結果不出首輔大人所料。這些先生們雖承認是收了人家銀子,才講的蘇家姑娘那些豔聞,但源頭卻根本揪不出來,甚至連當初找上他們的都不是同一個人。唯一的共性,便是出銀子的那些人皆非京城口音。岑彥帶著審出的結果回皇極殿稟明,謝正卿聽完複述便看透了箇中玄機:“幕後之人僱了一批外地的生面孔來辦此事,辦妥了立馬再將他們送出城去,之後不論如何在戊京範圍內查,都是半點兒痕跡尋不得。”這一切,倒是如他之前所料。早料到抓回這些人也審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之所以還要抓,那是因著這些說夜書香段子的先生,實在是攪亂了京城的治安。岑彥忽地跪地,拱手請命道:“大人,這些說夜書的先生,不拿刀,不拿槍,卻以一張無良的嘴皮子害了無數人!死在他們這張嘴之下的,又何止佐雜官一家三口!咱們就算是找不到幕後給銀子的人,也不該輕易饒了這些助紂為虐的。”看著神色肅穆非常的岑彥,謝正卿吐出四個字:“翌日斬首。”岑彥謝恩退下,立馬去將指令下達給府衙。其實即便是沒有他的這番慷慨陳辭,謝正卿原本也是如此打定的。周語有云,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為民者宣之使言。身為上位者,若連民眾輿論都約束不了,旁處也難有太大建樹。朱家的今日,便是教訓。岑彥走後,謝首輔又宣來了禮部尚書張茂,及禮部侍朗趙景勝。二位大人行過禮後,靜候首輔大人的指示。只是謝正卿甫一開口,便將二人嚇的面上一怔!“今日請二位來,是為商議納吉之事。”作者有話要說:請原諒我是如此短小的一章,可我意義非凡吶~(os:抱歉嘻嘻,還以為今天狀態好能憋出至少3千字的加更,結果……寫著寫著困了,加更這麼點兒作者表示臉紅。。。明天再見嘍~晚安麼麼噠這日驕陽滿天, 算是近些日子裡難得能不披斗篷,便能在院子裡坐住的和煦日子。霜梅搬了個竹製的躺椅放在後院兒, 讓剛剛用完午飯的蘇妁能在外面曬曬太陽。蘇妁枕著靠背的軟墊子,腿則搭在腳踏上, 身上只蓋一張薄薄的羊絨毯子, 好不愜意。一連三日, 她都以各種藉口將自己鎖在房裡。起初是連飯都不用, 後來怕爹孃起疑,只得給桐氏晃稱提早來了小日子,身子不舒服,讓霜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