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板固執,沒想到自己這個現代人竟然在大尺度上輸了劉駿這個土豬人一大截。
這一點劉御確實是太高估自己了,魏晉南北朝時期還沒有後來程朱理學的束縛,大家玩得確實比較開,不僅主人間都喜歡相互交換奴隸婢女,還經常舉行大規模的群歡宴會,許多人都以此為風雅。
劉御就一直堅定地認為這玩意應當是很私人的東西,不說關起門兩個人慢慢合計,最起碼不能一邊做周圍圍著一圈人一邊叫好。
他蔑視一切跟權利不搭邊的東西,甚至沒有明確的個人愛好——他上輩子算是半個禁慾主義者,堅決抵制跟公共物品的洩行為——之所以不是一整個禁慾主義者,還是因為禁慾和縱慾對身體都有害處,不符合養生需要。
劉御一時間走神了,便沒有接話,褚淵本來就心頭怪怪的,越感覺到大殿內氣氛詭異,硬著頭皮等了好一會兒,仍然不見劉御開口,聲音細若蚊蠅道:“皇上,微臣斗膽問一句,您打算如何處置此罪臣?”
劉御被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正事兒還沒弄完呢,因此重重一拍桌子,怒意滿面道:“豈有此理,世上竟然有此等荒唐事?”
合著您火還得醞釀這麼長時間情緒啊?褚淵不動聲色把腦袋垂得更低了。
劉御站起身來來回回在龍椅周遭走動著,嘴巴里嚷嚷了幾句表達自己的氣惱之情,感覺氣氛渲染得差不多了,方才沉著臉坐了回去:“即刻傳令下去,把三皇子逐出皇室,在玉牒上除名。”
三皇子就是楚江郡主生下來的兒子,本來就在劉駿被斬殺的當天也死掉了,但是起碼皇室還是承認其皇子身份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