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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這是一個腿部受傷的人,他在受傷的第一時間就起身,不僅沒有後退反而迎了上來。他見敵人已經快衝到面前,於是以逸待勞,抓住機會,用受傷的右腿站立,左腿一個正踢踹向了敵手的下體,雙手也做好了準備。

敵人百人之九十是男人,那麼他就有陸地上雄性哺乳動物共有的巨大弱點,生死之間可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他的一腳正是向著那致命部位踢去。

但讓他意外的是原來計算好的距離,沒想到讓對方的一個急剎穩住了身體,然後對方右腿一偏借力撞開了他抬起的腿,然後對方抬腿只見他的小腳就“爬”上了自己的小腿,接著是連貫地向下一劃,對方的腳掌就穩穩踏在了他自己的腳掌上。

這幾個動作只是一瞬間就完成了,當這位受傷者,準備用手拼死反擊時,對方的一隻左手一揮,向著他的胸部靠近,連消帶打解除了他的一記全力一擊的直拳,然後左邊肋骨上捱了一掌,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

在這一刻身體自然而然地會動作比如左腿後踏以保持平衡,但是他的左腳掌已經被穩穩地踩住了,身體在巨大的力量面前只能向後倒去。當他準備悲哀地承認自己即將傷殘甚至命歸大地時,對方他住他的腳居然鬆動了。

“大鼓金霸!?”這個已倒在半空中的人一陣驚呼,雖然他揹著微弱的篝火光根本無法看清襲擊者的面目,但是卻在瞬間想到了這人是誰。

如果一個人的腳背被踩住然後向後正面倒下,那麼他的腳腕絕對會被身體重量折斷!

這位反應迅速的人現在想的是:這位對手在短暫的交手中明顯要強過自己,他至少有三次機會要自己的命,那就是在我沒踢中他時他明顯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反踢我、輕鬆一手在擋開我雙手的同時也可以用拳頭擊在我心臟或者頸部、還有這次明顯的放水把我的腳“還”給了我,能這樣輕易制服又放過我,再加上他是身形,他絕對是部落中的“大鼓金霸”!

“是我!”一聲爆喝響徹天地,震驚了所有人,張凡虎較為滿意地看著這位獵手,然後向著周圍喝了這麼一聲。這時大家才注意到衝上來的這些敵人全是自己的族人,是自己的獵手,是辛勤教導自己數月的老師,甚至有的發現是自己的師兄弟。是這些族人、隊友、師傅、師兄、生死戰友襲擊了自己?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所有受傷的人都躺下!”張凡虎前一聲未落第二句就來了。他一邊喊,一邊與身邊的獵手們從藏身的高草叢中一躍而出。手一晃,原來手中的木棍變成了軍刀,在朦朧的月光和淡淡的篝火光下閃耀著深寒的光澤。

“躺下!”張凡虎看著還愣神的獵手再次一聲爆喝,所有人靈魂似乎都受了一次抨擊,剛把驚恐、暴怒轉化為疑惑、迷茫的神情的族人在這一刻終於反應過來,雖然受傷部位疼痛、痠麻難忍,而且相當疑惑,但還是在這一刻全部躺了下去——全是那些受傷的族人。

在受傷族人躺下的時候張凡虎率領的獵隊也到了每個傷者身邊,揮舞著各種刀具就刺向了躺在地上的剛才受傷的族人。

“怎麼回事?”所有人都是一個巨大的疑惑,但是他們卻不敢問出來,他們感到了現在那種壓抑的氣氛。

這是張凡虎設定的一個局,一個生死之局,一個能完全檢驗獵隊實力的局。

現在已快到初春,正是春寒料峭的時候,也是據離開這片廣袤的非洲南部大地只有三個多月的時候。在好望角數百人進行了整整七個月的集訓,尤其是獵隊,每天大多數時間都泡在冰冷的潮水中進行各項鍛鍊。七個月的瘋狂訓練,現在的實力獵隊已經再次上升了一個層次,近百個新獵手各方面得到了全面提升,原獵手實力當然更加精進。

這兒是好望角到神樹族聚居地中轉站,也就是四年前張凡虎與白墨相遇的地方。昨天傍晚他們到了這個地方。

訓練無處不在,史前生活就是一場巨大無法避開的生活大訓練。在好望角數個月所有人都在忙,即使是女族人、幾歲的小孩、十幾個老人都在訓練,他們每天完成必須的訓練之後就捕魚、採集,數百人每天的伙食可是一個巨大的消耗,所以他們的任務也不輕。

昨天傍晚獵隊們揹負著重重的數月收穫來到中轉地,數月的訓練的艱辛和一整天的跋涉,每人都疲憊不堪。和以前一樣,篝火在最中心,獵隊在外圍,中間靠近篝火最溫暖、安全的是女族人、孩子們和老人。

最外圍的獵隊也分為了兩層,一層是新獵手,一層是原獵手,當然警惕性更高的原獵手在外圍的外圍。在半夜的時候,所有的原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