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呵呵。虎哥說過,他最喜歡的也是荷花,喜歡它的精神,哦,是出淤泥而不染!就是說白花碧葉從烏黑、腥臭的淤泥中生長出來還是那麼純潔。”智月點頭說完嬌笑道。
落後兩人半米的智靈聽到兩人的話,然後看著她們突然渾身一陣,一雙大眼睛中大顆的淚水滾滾而出。她咬牙看著自己的黑色胳膊,拳頭緊握,指甲刺入手中也渾然不知,而且這似乎是她故意的。
白色!綠色!黑色!前兩者他喜歡,後者他討厭!這些字詞就像一個個炸彈在智靈心中爆炸,她突然對著眼前不遠處的晃動的荷花有一種憎惡之感,但是心中那柔軟之地卻突然把這種思想消滅,她也喜歡這白荷,也,討厭黑淤泥!
那潔白純潔的荷花和青翠欲滴的荷葉讓她有一種深深的自卑感,她看到荷花杆上粘著的一粒浮萍在水波的震動中堅持著自己的決心。
放棄吧,你比不過她們的!智靈心彷彿被撕裂似的對著那一粒浮萍吶喊到,彷彿聽到了她的心聲,一陣風吹來,一個稍大的波浪蕩起一個小漩渦徑直衝向了浮萍,那一粒小浮萍旋轉著消失在水面上。
智靈的心完全裂開了,只是看著水面愣愣的無聲落淚。
風嗚嗚吹過,智靈耳邊隱隱約約聽見了一陣嗚咽聲,如泣如訴,彷彿在於她同泣。
“咦?呵呵,靈妹,你看荷花在哭呢!”智月突然轉過頭來吃驚地說道。
“啊?什麼?智靈慌忙抹掉臉上的淚水,智月激動之間也沒有看清她在哭。
“荷花在哭?”智靈這才發覺耳邊的聲音並不是幻覺,而正是那二十餘米外的荷花發出的聲音,如泣如訴似在悲鳴。
“哈哈,真是呢。你們哥說得真不錯啊:大自然真是無奇不有,荷花居然會發聲!喲喲,還變調了。”女祭司一臉大姐的樣子有些放肆地笑道。
“呱!呱!呱!”智靈身後的樹葉突然發出三聲埃及雁鳴聲,這是三角洲很常見的一種水鳥,每年雨季從遙遠的北方飛來繁殖下一代。樹葉發出的這種音調的雁鳴聲是獵手族人們與獵手們之間的暗號,如果沒有回應就有可能遇到了危險。
“呱~呱!”回聲很奇怪,第一聲就像是一隻快斷氣的埃及雁鳴,第二聲突然變得急促,就像臨死之前的迴光返照。
“哈哈,大鼓金霸回來了!”樹葉笑道。這時三女才聽到遠處傳來蘆葦被分開相互摩擦的細細沙沙聲,然後才看見殷洪的蘆葦花蕩漾起來。
四人迎上去。
“原來你們在這兒啊?嗯?怎麼才四個人?!不是說過了這片地方很危險嗎?”張凡虎說道最後有些生氣。
“我們才出來一會兒。”智月低聲說道,智靈低頭不語。
“是啊,她們對你回來有感應吶,未卜先知你回來的時間啊。早知道我就不來了——風景還沒看好就被你回來破壞了。還有,我這麼膽小的人都不怕,連神仕一個都沒帶,我們這麼相信你的弟子樹葉,你自己都不相信他嗎?”女祭司說話可是極有水平,先守再攻,連消帶打,最後把張凡虎逼到角落任她蹂躪。
張凡虎張了張嘴,轉頭瞥向湖泊中,與這個女人鬥嘴是不明智的選擇,更何況是在這麼多人面前。
“虎哥,那荷花會發出聲音呢?風來了!你快聽!”智月看見張凡虎看到沼澤中趕緊說道。
“哦?嘿嘿,真是啊。”又一陣風颳過來吹斜了蘆葦叢,然後數十朵搖晃的白蓮發出嗚嗚聲。
“大才子,說說吧。”自然又是女祭司。
張凡虎掃了她一眼,轉頭對著獵手們說道:“這叫吹笛花,是荷花中的一種,發生的不是荷花,而是花莖,這莖上有四個孔,孔內壁上有薄膜。還記得我給你們說過的聲音是震動產生的嗎?”
“哦!風從孔中灌入震動使薄膜發出聲音!?”樹葉驚詫道。
“真神奇!喏,你去給我摘一朵過來看看!”女祭司對著一個歸來的神仕說道。
“你喜歡什麼就一定要把它抓進手中嗎?每天來看看不是挺好。等十幾天後就有蓮子可以吃了。止瀉,養心安神明目、補中養神,嗯,對你們女人也有好處。”張凡虎最後還是離不開他的本行。
“什麼?養顏美容嗎?”聽到這兒女祭司眼睛一亮。
“唔,算是吧。”張凡虎回答含糊不清。
“知道啦,不就是怕我摘了你喜歡的荷花嗎?哼!”
“智靈,等蓮子結出之後就剝開殼,與沙棗、椰子肉乾、枸杞一起燉。還記得枸杞嗎?就是那種小藤似的小灌木上接的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