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蕭塵卑躬屈膝道。
“你剛才明明敢了,現在反悔可做不得數。”張秋靈言笑晏晏,殺機無限。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嘛。”蕭塵狡辯道。
“原來男人都是像你這樣敢做不敢當的。”張秋靈嘲笑道。
“我就不敢當,因為我只想當你男人。”蕭塵近乎無恥的亂說三千,希望可以轉移女人的注意力不要再糾結剛才的問題。
這一次張秋靈不知是沒有想到蕭塵的心思還是故意沒有戳破,反而迎著蕭塵的話介面道:“想當我的男人?那可難了。”
“怎麼個難法?”蕭塵心中微微好奇。
“我也不需要我男人能上九天為我攬月能下九海為我捉鱉了,只要他能生生世世的對我好只愛我一個人就行。”張秋靈輕聲細語,言笑如花,溼了的身體在陽光下散發著獨特的魅力,無人可及,她的美她的氣質從來都是那般的讓人奪目。
看著女人的神情,聽著女人的話語,蕭塵心動一動,脫口而出道:“我能做到。”
“你確定你能做到?”張秋靈笑道,“我以前喜歡的一個男人可就沒做到,他不僅跟唐門的小姐眉來眼去,跟澳門的一個荷官玩曖昧,更勾搭了不少清純的小女生,還做了不少我都難以啟齒的事情。”
聽張秋靈如此說,蕭塵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是在說自己一般,心中一時間有些恍惚起來,自己和她到底是第一次見面還是再次重逢?失憶之前她難道是自己的女人?可她為何又不說?
看著蕭塵茫然的神色,張秋靈驀然輕聲一笑道:“別想了,晚上的浪可是大的很,再不回去的話只怕就有危險了。”
潔白的遊艇在鼓浪嶼的海面上賓士如飛,濺起浪花朵朵。
出海的時候只有張秋靈一人,回來的時候卻變成了張秋水和蕭元。
天下之事荒誕離奇莫過於此!
“明天和我去西藏,帶你見見張天佑,你有很多年沒見他了。”在回去的路上張秋靈一邊駕駛著遊艇一邊大聲喊道。
儘管腦中有很多事讓蕭塵覺得迷糊覺得想不通想不透,但他卻清楚的記得在自己的生命中有一個孩子叫做張天佑,這個孩子總是張口閉口的喊自己鬼見愁。想到張天佑,蕭塵心中溫暖如春,高聲回道:“天佑現在在哪?這幾年過的怎麼樣?”
“比你好了不止一萬倍。”張秋靈神秘一笑道,“他可是活佛轉世。”
“活佛轉世?”蕭塵重複了一句後猛然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子會是活佛轉世?那我豈不是如來地藏了?”
“聽過雪林行宮嗎?張天佑現在就在那裡靜修,這孩子聰明倒是聰明,另一個孩子花三天時間才能會的東西他一個小時就可以理解了,不過他就是想你的很,每次去看他的時候他總是追問……”話到嘴邊張秋靈驀然察覺自己話中的錯誤,卻瞬間改口道,“總是追問我有沒有查到你的下落。”
“這麼說我們兩個人還是挺有緣分的嘛。”蕭塵嬉皮笑臉道。
“那就看你能不能追到我了。”張秋靈心情大好,俏皮說道。
8 《望海潮》
張秋靈帶著蕭塵回到鼓浪嶼的海邊後並沒有急於離開這個風景如畫的所在,而是讓蕭塵陪著她坐在海邊吹海風聽海浪的聲音。Www!蕭塵自然樂意之極,在取消了對女人的戒備和防禦後,蕭塵找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
一男一女兩個人就這般坐在柔軟潮溼的沙灘上,看著雲捲雲舒看著潮起潮落看著薄暮冥冥。
張秋靈不說話蕭塵自然不會無端挑起話題,因為身邊女人可還是穿著那一身奔放性感遠非比基尼可以媲美的蕾絲胸罩和三角內褲,一旦挑起話題的話蕭塵生怕這個女人再次用上天賦予女人的體表特徵來引誘取笑自己,引誘取笑自己的語言也就罷了,可那活色生香的身體可是蕭塵有些把持不住的。
蕭塵沒有想到的是張秋靈靜靜的坐在沙灘上沒有嬌笑出聲也沒有感懷萬千,而是久久的凝視夕陽下無邊無際的海面,眉頭深鎖,似乎有著一個莫大的心結,偶爾轉頭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更是柔情脈脈。
“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李商隱的這一首《登樂遊原》原本寫的是人活著應該保持積極的心態,可後人卻多有誤解,總將重點轉向黃昏二字,認為這是一首感懷消極的詩篇,卻不知李商隱正因為意不適方才驅車登古原,方才見到夕陽下的大好美景,方才排解了心中的無限煩悶,否則又怎會留下這一首膾炙人口的詩篇。蕭塵,你覺得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