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紛紛而落,鋪陳而下。
凌蕭若看著這變魔術似的境況,眉頭微蹙,臉上燒紅一片,怒道:“你是早有預謀的?”
他將她弄到這裡來,為的就是將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吃幹抹淨?
雲景軒雖壓在她身,卻沒有放任何的重量在她身上,他抿唇不語,只是抬手去拿凌蕭若髮髻之上的珠翠寶玉。凌蕭若因著昨夜參加宮宴,穿著正式的著裝,只覺似裹粽子一般,讓她仍舊有些憋悶難耐。而今雲景軒抬手一揮,倒是讓她的頭部輕鬆了不少。
秀麗的墨髮鋪陳而下,如墨玉般光澤油亮,雲景軒食指輕卷,將那些秀髮裹在指尖,隨後俯身嗅了一下,道:“娘子,你的頭髮,真美。”
凌蕭若看著這樣的雲景軒,心下似滾石燒在鐵鍋之上,燙得駭人,為什麼現在給她的感覺,只覺面前之人是獸性大發了呢?
這一刻,她才清醒地認識到,只要是男人,就一定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無論他表現出來的樣子是多麼的清心寡慾。
雲景軒,亦然。
但是,她的心裡仍舊有些排斥。她雖然是很多男人,但是這方面也是沒有經驗的,而今白晃晃的天,當真讓她覺得難堪至極。
“雲景軒,等晚上,好嗎?”
雲錦軒聞言,鳳眸眨了眨,竟是朝她笑得媚眼如絲,眸生蓮花,只聽他在她耳旁吐氣如蘭道:“娘子,為夫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在為夫跟前兒已經那麼多天了,你當真想讓為夫變成一個廢人?況且,而今你以如此誘人的姿態躺在為夫身下,為夫豈能無動於衷?”
上次夜裡,激情活化迸射,他本來可以在樹幹邊狠狠地要了她,豈料,在那漆黑的冷夜中,他的腦中竟是浮現出瞭如此不堪的畫面,為此,他一直焦躁不安,總覺得自己會識趣子青一般,而今堂也拜了,禮也行了,子青她便是自己的娘子了,他卻怎麼也等不到晚間了,他現在即刻就要擁有她!
凌蕭若聽聞雲景軒的話,眼眸不禁低垂,卻在見到眼前的狀況時,臉上的紅雲燒得更烈了,因為,不知何時起,她身上那一件件繁蕪的宮裝竟是在雲景軒的指尖寸寸灰飛煙滅,而今她的身上卻是隻剩下一件自制小內衣和一條自制三角內褲了。
“雲景軒,你身上還有傷。”凌蕭若牙齒打顫。開始找各種各樣的理由。
“那點小傷,自是無妨,”雲錦軒鳳眸低垂,當他看見凌蕭若身上那些小得不能再小的褻衣時,自小腹中陡然升騰起一股熱浪,沿著他的七經八脈傳至全身,他暗啞了嗓音,喉頭滾動:“娘子。你是知道今日我們要成親,所以才故意穿成這樣引誘為夫的,是吧?”
凌蕭若迅疾一個抬手,腿部彎曲想要遮擋,其實,雲景軒也不是沒有看見過她的身子,她也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只是在著白日光下,做什麼她都覺得十分不好意思。如此,她便思索起雲景軒此人究竟是什麼材料做成的,竟然可以如此坦然地作者這些事?也不見他臉紅心跳!
雲景軒見她躲閃,似乎有些忍受不住地將手臂穿過她的脊背,爾後頭部一垂,含住了她嬌嫩欲滴的唇瓣。
他輕輕地啃咬舔舐著,仿似那之上塗了一層蜜一般,熱吻鋪陳而下時,凌蕭若本是清醒的頭腦終是昏熱一片,也忘記了這是在白天,忘記了他們身處桃花林之中。
推卻緊繃的手緩緩鬆弛了下來,她整個人癱軟在了雲景軒的懷抱之中,享受著激情所帶來的酣暢淋漓。
她抬手圈住他的身軀,退開了他的衣衫,一手滑進,徑自撫上了他的後背,忽而,指尖似乎有一股熱流急躥而出,指縫間帶著一種粘稠的感覺。
傷口崩裂?
凌蕭若腦中忽而閃過四個字,雲景軒許是因著用力過度導致背部的傷口被撕裂了。
被咬住的唇瓣想要啟口說話,然而,卻在她貝齒開啟之際,雲景軒的靈蛇就此滑了進來,他翻攪著她的馨香,全然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在他背部上游走的手終是緩緩垂落,將安血漬抹滿了他整個後背。
激吻之時,雲景軒揮掌掀落了自己的衣衫,白色的繃帶繞左肩致腋下,闊背細腰,小麥色健康而性感的肌膚落入了凌蕭若的眸中,而她身上那唯一的裹身之物也全然被他視為眼中釘一般一併去除。
他再度俯身而下,肌膚相貼,熨燙了心魂,也使得二人雙雙戰慄起來。雲錦軒凝眸,看了她一眼後便垂首在她的身上緩緩遊離起來,所經之處皆是她的敏感地,讓她不禁倒吸了數口涼氣。
身下的肌膚柔滑若絲,似上好的緞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