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的勇武,怕他更上一層樓之後,心中的氣焰越發鼎盛!
丁原知道呂布心高氣傲,不會甘心在比他弱的人之下效命,自己能夠收至麾下也不過是打了感情牌。
“如果天下間問誰人,能夠真正讓奉先臣服,恐怕也只有那冀州王了!”丁原心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自然更加不敢為呂布尋馬。
“多謝義父美意,只是白鶴於我相性不符,如果予之孩兒,恐怕連現在的劣馬都不如!”呂布哪裡聽不出丁原的敷衍,每次呂布找丁原說這事,丁原都是用這話敷衍他的。
“孩兒先前征戰,略有疲憊,便下去休息了!”呂布此時心中憋屈,沒有看見丁原愧疚的眼神,如果此時他能夠注意到的話,或許不會引發之後的悲劇也不一定。
告別了丁原之後,呂布回到了軍營之中,他的好友張遼、高順已經久候多時了。
“奉先先前的勇武,真是讓人心醉,董卓那胖子都被你嚇的落荒而逃啊!”張遼一臉興奮的說著,卻沒有發現呂布有些黯然的身前。
“奉先先前大勝一場,立下戰功,為何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高順比張遼細心多了,一眼便看出了呂布的心事。
“先前我向義父求馬,他卻一再敷衍我,我心中有些鬱悶罷了!”呂布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事也是常有的事情了,可是這次卻讓他最為鬱悶。
“丁原這廝著實小氣,不過是一匹戰馬而已!奉先為他立下無數功勞,難不成連一匹稱心的手的良駒,也無法獲得不成?按照我說的,乾脆轉頭他人得了!”張遼聞言頓時勃然大怒,言語之中難免有些不敬。
“文遠小聲些,小心隔牆有耳!”高順聞言不滿的瞪了一眼張遼,隨即轉頭看向呂布,低聲的說道:“奉先,文遠說的不錯,在丁原帳下效力,我們無法獲得公平的待遇,還不如尋一明主轉投於他好了!”
“明主難求啊!何況我們乃是父子,怎麼可以輕易叛離。”呂布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見張遼欲言又止,隨即輕笑道:“這事就且作罷,待我先考慮幾天,再做決定!”
張遼、高順見呂布已經有意轉投他人,只是顧忌與丁原的父子之情,便輕輕的點了點頭,不再勸說了。
說實話高順他們也不想待在丁原麾下,立下無數汗馬功勞,卻無法獲得公平待遇,換做誰都覺得憋屈。
不說是呂布,就是張遼、高順二人,在丁原麾下立下的功勞也不比張揚少,可是他們的職位永遠都是那般,得不到提升。而張揚卻成了幷州第二把手,就連呂布地位上也要弱其三分。
張揚雖然顧忌呂布勇武,可是每次見了面,一番冷嘲熱諷卻是少不了,這讓高順二人惱怒張揚的同時,也順便把丁原給記恨上了。
且說董卓被丁原殺退之後,連退了三十多里紮營,這才召集諸將商議,該如何對付丁原。
“若不是丁原有飛將呂布,吾人焉能有此敗績?”董卓心有不甘的拍案大吼了一聲,帳下眾人唯唯諾諾,不敢回話。
“末將願憑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呂布來降!”帳前走出一青年將領一臉自信的抱拳說道,董卓聞言大喜過望,仔細看了一下來人,乃是虎賁中郎將李肅是也!
“你有什麼辦法,說服呂布?”董卓頗感興趣的看著李肅,如果能夠得到呂布這等勇將,董卓自然是拍手叫好。
“呂布乃是卑職的同鄉,呂布雖然勇冠天下,胸中卻無謀略,而且注重情義!而丁原也只是用父子之情拉攏呂布,可是丁原對呂布也十分顧忌!若是主公捨得一物,卑職只要略施小計便可離間他們,到時即可說得呂布來降!”李肅一臉自信的笑著。
“何物?”董卓見李肅說得煞有其事,心中也信了七八,再說他料李肅也不敢騙他。
“主公的心愛坐騎,神駒赤兔!”李肅的語氣顯得十分沉穩,見董卓臉色有些未變李肅隨即說道:“呂布一心求得寶馬良駒,多次懇求丁原馴馬,卻遭受丁原百般推脫!而且呂布立功無數,丁原也無法做到賞罰分明,若不是呂布顧忌父子之情,呂布早已轉投他人。如果主公捨得神駒赤兔,卑職便可以說得呂布來投!”
“子顯如何看?”董卓有些猶豫的看向了例如,赤兔神駒乃是武人夢寐以求的神駒,董卓也是一個武人,自然有些不捨。
“主公欲求大業,又何惜一馬!主公若得呂布,勝得十萬雄兵,甚至可與冀州王一較長短!”李儒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話,正好打中了董卓的死穴。
董卓一直因為被劉辯、荀彧壓上一頭,心中非常的不甘心,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