饈狽�咀隕保�
“算了,只是小節而已,預定計劃全部完成。”秦月淡淡地道。
“我可擔心明天一早有人報案,城外護城河裡出現一具浮屍,而且是撈取男子荷花燈的變態。”梅若水丟了個白眼過去。
“死不了的。”秦月皺皺眉,抬頭看著天花扳。
“算了算了,紙條呢?”蘇含笑苦笑著答道他們的爭吵。
真是……明明聯起手來特別有默契,可為什麼非吵個不停?連秦月那麼冷到惜字如金的人也學會拌嘴了!
“吶。”秦月手一揚,丟了過去。
“辛苦了。”蘇含笑笑著接過,展開一看,笑容頓時僵硬在臉上。
“怎麼了?雲淺究竟寫了什麼?”梅若水走上兩步,好奇地問道。
蘇含笑的反應很不尋常,神色變幻的速度太快了,幾乎沒有看清文字的餘裕,那麼,是雲淺寫的東西,根本就不需要細看就能一目瞭然嗎?
“你們,沒有拆開?”好一會兒,蘇含笑才抬起頭,一臉的古怪。
“時間緊迫,就直接回來了。”秦月播了搖頭。
“你們看吧。”蘇含笑嘆了口氣,隨手將開啟的紙條按在桌面上。
邊上的三人都不禁呆了呆,的確一目瞭然,甚至沒有走近去看的必要,一片空白的紙上,只有一個清晰的墨點,似乎是因為執筆太久卻沒有落下,所以滴落下來的墨汁。
除此之外,沒有一字一句。
“這是什麼意思?”梅若水道。
“無可奉告……麼?”蘇含笑瞪著那白紙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輕笑起來。
百里青拿起紙條,仔細檢查過後,終於確定,這之上的確沒有做過任何手腳,事實上,雲淺也不可能在他們的監視下預先準備什麼。所以.他是真的……什麼都沒有說?可是,如果沒有那個意思,又為什麼要費盡心思傳出那麼一張白紙?
“說起來,傳出去的情報怎麼樣?”蘇含笑想了想,又問道。
“放心吧,模仿別人的筆跡本就是幕僚的專長,我雖然沒有百里那麼擅長,但也不會輕易被人識破。”秦月淡然道。
“所以,如果有誰根據我們的情報做出了什麼錯誤的行動,就是不打自招了。”梅若水道。
“怎麼,你發現了什麼?”蘇含笑一愣。
照常理來說,雲淺傳信的對家自然是寧王,還是說,梅若水另有想法?
“那兩個,不是劍閣的人。”秦月搖了搖頭,“武功路數完全不同,瞞不過我。”
“可是,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小心無大錯。”梅若水還是道。
“這件事,看下去就會知道的。”蘇含笑也點了點頭.隨即又道,“然後,你們說的又是什麼人?”
“今晚,和雲淺傳遞訊息的幕後之人派來的,可是兩個高手,而且都是為完成任務不擇手段不惜性命的死士。”秦月冷笑了一聲道,“若是我們只去了一人,雖然打贏可以,但調換紙條可不會如此順利。”
“男人?”蘇含笑挑了挑眉。
梅若水會想到劍閣,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吧!劍閣……還真是很陰魂不散呢!
“不是劍閣的人。”秦月又重複了一遍,“招式、武器都可以改變,唯有內力是沒有辦法騙人的,我跟其中一人交過手,非常確定。”
“也許是誰私下訓練的高手吧。”蘇含笑道。
“為了這點事派出兩個死士高手,幕後之人定然十分重視雲淺的傳信,相信她一定會有所行動的。”百里青道。
“嗯,接下來就等著看戲吧。”蘇含笑笑了笑,伸了個懶腰,“反正距離收網至少還要近兩個月時間,閒著也是閒著,陪她們玩玩打發時間也不錯。”
“對雲淺,你打算怎麼辦?”梅若水問道。
“他在這樣的情況下,卻沒有傳出半點東宮的情報,至少是有合作的誠意吧。”蘇含笑嘆了口氣,又不禁想起了從貧民區帶他回來的那一晚,少年面無表情卻隱含悲哀的那一句,我不想死。
若是……真的看開了就好了。
“總之,我會讓碧雲軒的人注意,保護他們的同時,不放鬆監視。”梅若水道。
“嗯,再觀察一陣子吧。”蘇含笑點頭,看看天色,也道,“很晚了,都回去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也是呢。”百里青第一個站起來。
“我去吩咐處理一下善後事宜。”梅若水道。
“我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