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維拉扭捏,臉更紅了。
“本來想給你送一串珠子的,可是容與她奶奶在去年你生日的時候就給你拿了原本給媳婦準備了玉鐲子,我的也就不好意思送出手了。我能給你的,只是一個母親期望,它不比容與奶奶交給你的擔子重,你明白嗎?”
維拉點頭應下,今晚的決心表得夠多的了,再說些什麼來來回回也是那幾句,索性沒有回話。
年少的時候,許下的誓言總是那樣堅決簡單。
來年,茶漸漸泡了開,茶梗索然無味,濃茶飲盡,徒餘一杯殘渣。
這時他們才知道,日子太長,岔路太多。
憶起當初的年少輕狂,不過是一聲苦笑,一生嘆息。
維拉為顧容與的生日傷透了腦筋。
他送她的連理樹那麼的珍貴精緻,要找出一個能與之匹配的東西,那麼難。
木,取之天地精華,百年內不死不腐,那麼美的誓言,每次想起,都足以慰藉。
維拉開始變得很忙很忙。
每天起床都匆匆忙忙地出門,還不許人跟著。
剛開始顧容與是不願意的,是因為放心不下,也覺得這樣耗費心力的一個生日,不過也罷。
可是維拉卻搖頭,她心裡從不是這樣的權衡。
你的十九歲生日,我只能陪你過一次。
因為擔心,顧容與曾經尾隨其後,可那姑娘彷彿後邊長了眼睛似的,才跟了幾百米就被抓了包。
不是他跟蹤技術不好,而是她的靈敏度太高。
姑娘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伸出食指,“你再跟我,我就,我就……”想了半天想不出有什麼能威脅他的,最終還是最俗氣的那句——“我就不理你了。”
顧容與只得無奈地站在原處看著那姑娘一步三回頭,一回頭一瞪。
嘆了氣往回走。
不過,被人這樣上心,有些吃不消呢。
他第一次這麼期待自己的生日。
盼著盼著,大年初八就到了。
本來是想很沒有創意的去頤和園,但是想了想還是作罷,過年期間那麼多人,去看人頭麼。
最後還是決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