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穆黃花的門口。
還值得一提的是,古代還講究夜不閉戶。敞著大門是不太現實的,但是緊閉了大門,又有人看守者,加上這裡是將軍府,就是有小偷小摸的,也不敢到這裡來撒野。(上次李母捉賊就能看出將門虎女,連老太太都不好惹。)所以,不管是男人的門,還是女人的門,一律都是虛掩著的。推開那扇虛掩的門,豬頭驚奇是發現,穆黃花的臥房裡還有燈火。
他不禁笑了起來,這個丫頭還像前世一樣,睡前總不肯讓人把燈關滅,非要等她完全睡著了,媽媽才能偷偷的給關上。看來在這裡也沒有改掉這個老毛病,大許是伺候她的丫頭睡著了,壓根就忘記了給小姐關燈的這回事。所以這會兒的燈還是亮著的。
心裡還偷偷的樂,不知不覺人已走到了內稍間。夜裡的風吹著簾子沙沙作響,他掀簾子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並沒有驚動裡面的人。
抬頭時,眼睛睜的大大的,嘴巴都驚得合不攏。在橘黃的燭火下,穆黃花盤著新嫁娘的髮髻,身上穿著大紅的衣裙在對鏡自顧,夜半的燭火,暈開了朦朧的顏色,她的身影也覺得越來越不真切。
興奮了半天,穆黃花也沒有料到身後還會有一個人,一個男人。她的心裡都是出嫁前的歡喜和羞澀,這些天沒顧得上和豬頭好好的說話。心裡無時無刻的不想著他、念著他,一見面卻神使鬼差的不去理他,故意找別的事去做,或者和小紛淑嫻扯些無聊的話題避開他。偷偷的看去,分明看出他眼裡的哀怨,既心疼又好笑。
小紛說不能委屈了她,光嫁衣都做了三套。一套拜堂穿的,一套是三朝回門穿的,一套是做新媳婦的時候家常穿的。不由得嘆道姐姐還真是有心。一套家常的襦裙,她竟然熬了許多的夜晚,繡上一朵朵的並蒂蓮,潔白的花朵在一片耀眼的殷紅中清新脫俗。
慢慢的解開釦子,忍不住的想去試一下這身衣服,柔軟的衣衫滑過雙肩,光潔的後背在燭光下閃著羊脂玉的溫潤。站在背後,一對圓圓潤潤的玉玲瓏在兜肚下若隱若現,讓這個自詡為正人君子的男人,都有了想過去摸一摸的衝動。
紡織娘的叫聲不知什麼時候停止了,夜,靜的可以聽到花開的聲音。他恍恍惚惚的如在雲端,喘息聲也不禁重了起來。怕被她聽見,只好憋著不敢大聲的呼吸。忘情時,忍不住讚歎了一聲:“真美!”
穆黃花還沉浸在洞房花燭的遐想裡,只聽的那一聲真美,拎到手中還沒來得急穿的新衣,被她扯過來擋在胸前。一顆心幾乎跳了出來,驚問一句:“誰?”
轉身和質問同時進行,沒等對方回答,她就看到了如痴如狂的豬頭。幾乎跳起腳來罵著他:“你怎麼半夜又來了?進了我的房也不在外面叫一聲!你……你都看到了什麼?”
“我……我沒有。”豬頭語無倫次的解釋說。理由蒼白無力,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穆黃花氣急敗壞的把衣服一股腦的往身上套,可能是心太急了,不小心把袖口當成了領口給套進去了。袖子本來就肥肥大大的,她又心急,及至拉下來才發現不對勁了。再要脫下來,就有些不順了,偏偏她也不好意思就這樣直接脫掉。弄了半天,滿身是汗,反而還越扯越亂。實在急了,她懊惱的叫道:“你快出去,我要把衣服給換了。”
豬頭剛想說行,腦子一脫線,變成了“我來幫你!”
穆黃花半嗔半罵的說:“誰要你幫,你快出去!”
豬頭朝外面挪了幾下腳,果斷的朝穆黃花走去。聲音低沉的說:“我幫你吧?”
“不要,你出去!”
“我幫你!”聲音提高了一些的,有點霸道的不容反駁。
穆黃花愣了一下,甕聲甕氣的說:“你還是走吧,讓人家看到了不好。”
嬌羞可憐的腔調讓他更加的心旌盪漾,放開膽子拉開了她的衣服。在裡面悶了一會兒實在是不舒服,一探出頭來,穆黃花顧不得別的,先深吸了一口氣。
胸前的一對玉玲瓏隨著呼吸猛然一抖,讓豬頭的心也跟著一抖。回過神來,穆黃花趕緊找衣服要穿上。
像個霸道的小男人,一把摟住她光潔的肩。一句低低的驚呼:“你……”
這聲近似於撒嬌的責怪,毫無底線的激起了他身體的雄性荷爾蒙。慢慢的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屏息享受著她因為羞澀而微微的汗味。淡淡的酸裡,揉和著溫香的女人味。頭只稍稍低了一下,唇就觸到柔軟的玉玲瓏。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和穆黃花砰砰的心跳越來越默契。
雙手劃過她的肩膀,在她柔軟的腰肢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