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呆在原地。
沈全低頭,保證語氣說:“老闆你請放心,一定會趕在明天前找到他的。”
這個“他”“她”是誰?我茫然地皺著眉。段焰真有事瞞著我?是嗎?
段焰雙手撐著辦公桌,煩躁地又問了一句:“命你們調查夫人被謀殺一事調查得怎樣?”
沈全又低頭,支吾回答:“出事地點正好沒有攝影機,尋找殺手有些難度,但是車主已經找到,據他描述,他也沒有看清偷車男人的臉,僅說背影彪悍。”
段焰皺眉,反問:“彪悍?不是斯文?”
沈全搖頭:“不是,老闆是不是想起什麼?”
段焰語氣緩和下來,突地命令:“這件事不許讓夫人知道。”
我全身一震,不明白段焰為什麼要隱瞞我?他能命人著手調查,可見他在乎我,可是為什麼又不願與我坦白?甚至還有心瞞著?
他常說夫妻間要信任,他的表現是信任嗎?
我又聽見,段焰陰冷地又說一句:“還有,命人暗中保護夫人,夫人若再有什麼閃失,你們統統自斷一隻手贖罪吧!”
沈全沒有半點恐懼,再次保證說“是。”
聽到這裡,得知沈全要出來了,我沒有動。
沈全拉開門時,嚇了一跳,“夫人……”
我佯裝不知,笑道:“咦,沈全,今天怎麼來公司了?”
段焰聞聲轉頭,視線直直落在我的笑臉上,向我走來,聲音變得真快,柔聲問:“你來多久了?”
我眨著眼睛,笑說:“剛到啊,這不,門還沒有敲,沈全就拉開門了。”
段焰對沈全一個手勢,沈全點頭離開。
霎時,辦公室唯有我與段焰二人,他推我入內,關上門彎下身邪氣地問:“是不是想我了?”
裝吧!大家一起裝!
我仰高臉直視他的眼睛問“是啊,今天你沒有找過我,是不是真的很忙?”
段焰目光一閃,卻如閃電速度恢復原來的柔情,說:“我以為你還在為早上一事生氣,想給你時間冷靜,沒去吵你。”
我皺起眉,“是這樣嗎?”
早晨,我們要出門時,發現護膚品、化妝品全被莊青夏用過了,我現在素面朝天來上班。他不提則好,一提現在滿肚子的怒火,無處發洩。
“設計圖畫得怎樣了?”段焰轉移了話題,反問。
我忍得被他挑起的怒火,點點頭:“今天完成應該沒有問題。”
段焰神色複雜一笑:“競標若是贏了,你想要什麼禮物?”
我一震,無比認真問:“要你只屬於我一人行不行?我們移民?產業還給你繼父?”
他似笑非笑,答案模凌兩可:“再說吧。”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我也沒有抱希望隨口一問。
見我臉色變了,他突然把我一抱,說:“來,我來給你看看畫的設計圖畫得怎樣了。”
說著,抱著我,向他座位走去,轉瞬,我坐在他懷裡。
打了一個電話給曉晴,讓她把我的設計圖發至段焰的郵箱,二人才開始看我的設計圖。
幾小時時間,我都坐在他的懷裡,坐得有些累,不免轉動一下身子。
孰知,一下輕微動作,就令段焰一陣心猿意馬,視線意亂情迷,突地張嘴含住我的耳垂。
“你做什麼啊,沒點正經。”
我伸手要推開他的臉,他卻低斥一句:“別動!”
吼出這話時,我感受到他的慾望,正傳遞著訊號。
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粗嘎,想與我拉開距離,又不願放開。
而我,全身僵硬,想離開也不行,原因我的左腳被繃條纏得活動不方便。
二人僵持不敢動盪,彼此聽著對方的心跳和呼吸。
許久,他聲音嘶啞開口問一句:“現在多少天了?”
我臉紅滿面答一句:“十二天。”
他低咒:“要命,日子怎麼這麼難過?”
我轉頭,哭笑不得看著他,好奇問:“三年來你都可以忍了,這麼點時間都忍不住?”
他眉頭一皺,不悅說:“那是因為對她們提不起興趣”
“是哦!那現在呢?人家常說,妻子懷孕和生產期間,男人最易出軌了,你會不會想去偷腥?”我這是在幹什麼啊?警告?
他臉一沉:“我是這樣的人嗎?”
我眨眨眼:“我哪知道!你又沒有掏出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