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會弄混出錯,所以學會彈琴並不難。
“嗡”
將《琴典》中記載的大小八十一曲彈了一遍後,陳閒雙手輕壓琴絃,嗡鳴一陣後,花園中安靜了下來。
“我剛剛彈的樂曲如何,好聽嗎?”陳閒將手從琴上挪開後,向胡秋月問道。
“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胡秋月表情淡淡地問道。
“那你先說假話讓我開心下吧!”一見這架勢,陳閒立馬知道自己的彈的琴曲不入對方之耳。
“假話就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用莊子的話來說就是天籟之音,非人能彈。”胡秋月一臉正色的說著讚美之言,若前面沒明說是假話,還真想那麼回事。
“咳咳,讚譽太過了,我只覺自己的琴聲是‘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想不到在秋月妹妹眼中竟然可比天籟,過了,過了。”陳閒一臉你誇得太狠,捧殺我也地模樣道。
“哼哼哼!”胡秋月昂著頭,闕著嘴連連哼哼,卻是提醒陳閒自己還有真話沒說呢。
見胡秋月表情如此嬌憨,陳閒心裡一樂,一把將胡秋月拉到懷裡,笑道:“那真話是什麼?”
“啊!”突然被陳閒拉到懷裡,胡秋月發出一聲嬌吟,不過卻沒有掙扎,兩人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以前就親過、抱過了,已經不需要矜持地掙扎作樣子了。
“呼——”胡秋月使勁嗅了口氣,嬌聲問道:“你用的是什麼香水,真好聞!”
“我一個男妖用什麼香水,此是我天生具備的體香!”陳閒一臉正色地說道,心裡卻在想又一個女妖被自己的魅力好吧,被天道本源的氣息征服了。
“體香?”胡秋月心裡嘀咕一句,抬起頭來,眼神有些詭異的盯著陳閒的臉看過不停。
“你怎麼盯著我看幹什麼,難道我臉上長了朵花不成?”陳閒被胡秋月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便開口問道。
“你臉上的確長花了,花名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