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開口問道。
“還追個屁,沒看見老五都快不行了嗎?再說了,那娘娘腔跑得比兔子還快,怎麼追?”又一個妖怪呲牙咧嘴的說道。
“好了,都給我閉嘴,走,回洞中喝酒去。”為首大漢說完後,陰沉著臉,大步向前走去。另外五名妖怪對視一眼後,一言不發的跟著大漢離開了。
當六妖走後,小山丘上突然多出了一個紅色的倩麗身影,卻是不告而別的敖虹兒。
敖虹兒現身後,對著六妖離去的方向吐了口口水,俏臉含煞地罵道:“真是一群廢物,六個打一個都還讓人給跑了,枉費本宮的一番期待。”
在小山丘上站了一會,敖虹兒再次化虹向著陳閒離去的方向飛去,虹光很快便消失在了天際。
甩開六妖后,陳閒便降低了飛行速度,運轉化龍訣,一邊吸收天地靈氣回覆真氣,一邊緩緩飛行。
陳閒又向東飛出二百餘里,眼看便要飛出黃鳳嶺時,一隻翼展百米的金雕扇動著雙翅,帶著狂風從自己身後極速衝來。眨眼間便飛到了自己的頭上,伸出一隻尖銳的利爪向著自己抓下。
金雕速度太快,等爪子落下時,他才反應過來,倉促之間,他來不及拔出龍牙劍,只能左手舉著帶鞘的龍牙劍向頭頂巨爪拍去。
“碰——”
爪劍相交,發出一聲悶響。陳閒只覺左肩剛接上的骨頭似乎又斷了,一股巨力從左手傳來,飛在半空中的身體立即不穩,搖搖晃晃的向下墜去。
下落百丈後,陳閒終於穩住雲頭,拔出龍牙劍,持在身前,望著頭頂盤旋的金雕,嚴陣以待。
金雕在陳閒頭頂盤旋了一陣後,突然俯衝向下,極速朝他撲來,一雙金色的利爪,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
陳閒將真氣注入龍牙劍中,雙手握著,將其高高舉起,待金雕飛至頭頂數米,一隻巨爪向自己抓來地時,他才揮出龍牙,重重斬了出去。
“叮——”
一聲金石交擊的聲音響起後,金雕再次沖天飛起,在他的頭頂盤旋不去。
陳閒甩了甩顫動不休的龍牙劍,駕著騰雲術,緩緩落到地上。他算是明白了,在空中,自己根本鬥不過這天生會飛的雜毛鳥,而在地上,還能省去施展騰雲術的真氣。
站在大地上,望著空中盤旋的大鳥,陳閒不由皺眉,暗道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咋老是碰到些抽瘋的妖怪?
陳閒想了想,跑是肯定跑不贏這隻大鳥滴,打的話又有謝頭腦,不如跟它談談,說不定是場誤會呢。
咳咳,陳閒清咳兩下,衝著空中盤旋的金雕道“大金雕,你為什麼要攻擊我,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金雕盤旋而下,落到陳閒身前百米外的小山上,虎視眈眈的瞪著陳閒道:“有個大妖王,出了大價錢買你的蛇蛋,識相的,就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這金雕的聲音十分尖銳,陳閒分不出它的性別,本想叫幾聲大哥大姐套下近乎的他不由大失所望,只得疑惑地問道:“蛇膽?我的蛇膽雖然珍貴,但和普通的蛇膽也沒啥區別呀?”
“是蛋不是膽,誰要你的蛇膽了?”金雕糾正道。
靠,你聲音那麼刺耳難聽,膽和蛋從你嘴裡說出來根本就沒有區別好不好,陳閒心裡是這麼想的,嘴上卻道:“蛇蛋?我說大哥,我雖然長得像女人,但卻是一條公蛇,哪裡來的蛇蛋啊?”
“我說的不說那個蛋,是你命根子下的那兩顆卵蛋。”金雕說這話時語調有墟怪,聲音壓得也很低。
“什麼?”陳閒聽了這話,差點氣個半死,命根子下的兩顆卵蛋,不就是**麼,這是要閹了自己啊!
陳閒一想便知道是誰出錢讓這金雕來的了,也知道為什麼今天會這麼倒黴了。他立馬怒吼道:“敖虹兒,你給老子出來。”
聲音遠遠傳出,卻沒有任何迴音。小山上的金雕卻被嚇了一跳,只見其渾身的羽毛炸立而起,似鬥雞一般,它怒瞪著陳閒,尖聲道:“小子,你鬼叫什麼,嚇老孃一跳。”
陳閒一臉疑惑的望著金雕,老孃,莫非這是隻母鳥,難怪剛剛說到命根子下的兩顆卵蛋時,那麼不自然,感情是隻女妖啊!
“咳咳,那個金雕小姐,你好啊,那個出錢讓你來取我蛇蛋的,是不是一個紅衣少女呀?我跟你說,你千萬不能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句話,那小妞最會騙人了!她再奪走我的第一次時,還說會對我負責的,結果完事後卻不告而別,害得我肝腸寸斷”陳閒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心中卻大罵道:好你個敖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