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閒感慨一句後,無奈的在心中說道:“我也想從你身上下去,可是你緊緊地纏著我,你讓我怎麼下去?”
“本宮連動都不能動,怎麼會纏著你?分明是你臭不要臉的趴在我身上,竟然反咬一口,你還要不要臉了?”敖虹兒怒氣衝衝地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是你用嘴把我吸到你身上的,還嘴對嘴的把我的金丹吸走。不信的話,你用你那牛…逼的神識看下你的小腹,我的金丹還在那裡面呢!”陳閒連忙在心裡解釋道,他可不想在佳人心裡留下個臭不要臉的形象。無恥和臭不要臉,可是兩個絕然不同的概念,無恥者的墓碑上可以寫上“高尚”兩字,臭不要臉的墓碑上莫非要寫香要臉三字?
陳閒話一想完,腦海中徹底沒了聲音,若非自己的嘴唇依舊緊緊粘在對方嘴上,若非自己的金丹確定不在體內,他真懷疑敖虹兒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聲音,只是自己做的一場春夢。
“虹兒姑娘,可以把我的金丹還給我嗎?”陳閒在心裡弱弱的問道。
等了半晌,腦海了沒有半點回音,於是在心裡換了個稱呼後繼續問道:“虹兒姐姐,可以把我的金丹還給我嗎?”
依舊木有迴音,陳閒又換了幾個稱呼,依次是虹兒妹妹、虹兒美眉、虹兒公主、虹兒、小妞、大媽、姑奶奶、大…姨媽
如此問了幾遍後,見對方依然沒有迴音後,陳閒決定對用自己的殺手鐧了,他先將手伸到敖虹兒雙腿間,摸了一下後在心裡說道:“小妞,再不把金丹給我吐出來,大爺可要摸下去了。”
想想這話似乎威懾力不夠大,畢竟之前已經摸過了,也許對方已經不在乎了,於是又在心裡加了一句:“不吐出來的話,我就強…奸了你。”
“你還能更無恥嗎,不想再要回金丹的話,你就摸一個,強…奸一下試試!”敖虹兒終於開口了。
“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把金丹還給我?”陳閒覺得這場景怎麼倒過來了,怎麼一轉眼,自就由握著對方把柄變成被被對方握著把柄了?債權人瞬間變成債責人,這不科學!
“嗯哼!金丹我暫借一下,想要回去的話就給本宮閉嘴。再有半句汙言穢語,等把金丹還給你後,就把你閹掉!”敖虹兒冷冷的在他腦海中說道。
聽到這話,陳閒只覺某處一涼,不由夾緊了雙腿。但隨後仔細一想,卻覺得哪裡不對。咦,這小妞口口聲聲說要殺了自己,竟然說會把金丹還給自已,這次什麼情況?
陳閒一直信奉一句名言: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心想這小妞八成是有事情要求自己,所以才會放過對他又親又摸,屢屢調戲輕薄她的自己,並且大度地把金丹還給自己。她既然有事相求,是不是應該以身相許,給自己做個暖床丫鬟什麼的呢?
“本宮可沒什麼事要求你,只是我能甦醒,靠了你金丹相助,氣息與你相連,你死了,本宮也活不了,所以才會留下你的狗命。當然,只要你不死,殘廢了也沒有什麼關係,缺個器官什麼的更是無傷大雅,比如你的命根子。”敖虹兒在陳閒腦海中幽幽說道,在說道命根子時,還著重加強語調,威脅之意不言自明。
陳閒心道:“閹了我,你要守活寡麼?”
“看來你是真的不想要你的惡根了,正好本宮身邊缺個倒馬桶的閹人,就拿你湊下數好了。”敖虹兒說道。
陳閒揉了揉敖虹兒的玉峰,在後者的尖叫聲中道:“想威脅我,可惜沒用!你若是敢閹了我,我立馬拉你共赴黃泉,作一對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苦命鴛鴦。話說,你都註定要跟我生死與共了,不如干脆嫁給我好了,我就勉為其難讓你做個貴妃好了。”
“你做夢,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這無恥小人玷汙清白的。”敖虹兒怒氣衝衝的說道。
“唉,虹兒啊,看來你對我的誤會太多了,,其實我是一個蛇格高尚的妖,見四大部洲男尊女卑,男女地位不平等,立志要為天下女性修士們建造一個樂園,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失樂園。虹兒,要不你和我一起努力,共建失樂園。”陳閒心道。
“哼哼,什麼失樂園,不過是把自己的後宮換了個名字而已,當我不知道麼?虧你好意思說出口,還想欺騙本宮,真是厚顏無恥!”敖虹兒滿是嘲諷的說道。
“咦,我沒有在心裡想過要把失樂園當後宮啊,你是怎麼知道的?”陳閒在心裡悻悻想道。
“你那點花花腸子,本宮用屁腳趾頭都能想到。”敖虹兒道。
“那個虹兒啊,你真的是祖龍七公主麼,怎麼連祖龍死了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