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帶上車門,他從車頭繞過,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撥出,才坐上駕駛座,送江甜回去。
。。。。。。。
江甜原先跟陸銘周說了不回來,可偏偏又被唐蜜趕了出來,成南的租住屋雖然租期還沒到,可行李都在這邊,她也只能回陸銘周家。
一進門,客廳沒開燈,江甜站在玄關換好拖鞋,朝裡頭輕輕喊:“陸銘周,我回來了。”
等了會,沒人回應,江甜便把包掛在玄關的架子上,摸出兜裡的手機給陸銘周打電話。
電話打通了,可沒人接。
江甜沒多想,掛了電話往臥室走,旁晚這麼一鬧,江甜實在累,上下眼皮打架。
書房的燈亮著,江甜抱著最後一絲僥倖,她推開門往裡探頭,期待地喊:“陸銘周!”
書房裡空蕩蕩的,根本沒人,江甜希翼落了空,心裡微微酸,按道理講,這個點陸銘周應該是在家的,難不成知道她今晚不回來就出去鬼混了?
江甜想得微微失笑,書房的窗戶敞開,夜晚的風捲進來,書桌上的紙頁被吹的沙沙響,有幾張還飄到了地上。
江甜小跑到窗前,把窗戶關緊,又折身回到書桌前,彎腰去撿地上的紙張,指尖碰到扉頁的瞬間,江甜手中動作倏爾一頓。
這些。。。。。。
江甜揉揉眼,有些不可思議,紙上寫的竟然都是她的各種資料,父母,朋友,什麼都有,甚至連她上哪一所小學,班主任是誰都一清二楚列在上頭。
陸銘周在調查她?
為什麼?
江甜喉嚨發乾,些許是因為緊張她額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冒出細汗,江甜不自在的把散落了一地的紙張收拾在一起,又深深吸了口氣,緩下過於緊繃的心思,右手撐著桌角起身的時候,眼角餘光一瞥,便看見左側櫃子裡的橫著放的一幅油畫。
粗粗一眼,江甜覺得熟悉,她把手裡的資料放到一邊的桌面上,再次彎腰去拿櫃子裡的畫幅。
江甜怎麼也沒想到油畫裡的人主人公居然是自己,還有當年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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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銘周接近十一點才回家,一進門便看到江甜換下的鞋子,陸銘周心下一喜,也顧不上套拖鞋直接提著步子往臥室趕。
房門虛掩著,有光束從門縫低下傾灑出來,陸銘周迫不及待的推門進去,他提了親密的話在嘴邊,看見床上縮成小小的一團,他又立馬噤聲,嘴角卻是藏不住的淺淺笑意。
陸銘周很輕的走過去,江甜裹著被子,整個人都縮在被窩裡,只露出一個黑乎乎的頭頂,陸銘周不由的眼眸一彎,深色溫柔。
身上的汗溼味挺重的,陸銘周沒敢走近,開啟櫃子拿了睡衣轉身進了浴室。
差不多一刻鐘的功夫,陸銘周收拾完出來,江甜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整個人縮在床邊,陸銘周微微失笑,他走到另一邊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也躺了進去。
他往江甜的身邊挪,貼上女孩的後背,雙手從後往前繞,圈住江甜的腰肢把人撈進懷裡。
他動作再小心,江甜還是迷迷糊糊醒了過來,感受到身後貼上來的灼熱胸膛,江甜扭了下身子轉過去,她把面頰貼到陸銘周脖窩的位置,先是微微蹭了蹭,隨後又很輕的咕噥:回來了?”
陸銘周見江甜睡的懵,察覺是自己卻還會主動往他身上貼,他眼底笑意愈深,低頭湊過去親江甜的額頭,瞥見她右額角包紮的傷口,又不禁擰眉,“怎麼受傷了?”
江甜伸手去抱他,語氣悶悶的,“破了點皮,沒事的,程歲小題大做帶我去醫院包紮了,看起來比較嚴重。”
陸銘周還是擔心,他右手託著江甜的下巴,指肚沿著鬢角細細摩挲,一堆的問題:“怎麼弄的?怎麼不打電話給我?疼不疼?”
江甜睜開眼看他,見陸銘周緊張的看著自己,江甜便往陸銘周懷裡湊近了點,她怕陸銘周擔心,便含糊地說:“不小心磕碰了下,真沒事的。”她停了停,含笑地問:“你擔心了啊?”
小女生的心思特別簡單,在陸銘周關切的眼神裡,江甜便故意鬧他,她抬頭在陸銘周下巴輕輕咬了一口。
陸銘周手臂一緊,他誇張地說:“媳婦,疼啊——”尾音拖的長長的。
江甜玩心上來了,咬完某人的下巴又好奇地伸手去滑陸銘周濃密的睫毛,她輕輕笑著,淡淡的呼吸悉數落在陸銘周臉上,折騰的他整個人心癢難耐。
他正懊惱著師出無名,江甜這一連串的小動作剛好給了陸銘周做壞事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