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們扔到一邊”的話,倒像是顆定心丸一樣,一下子便將男人心裡的懷疑猜測都趕走了。見妻主這樣認真地看著自己,句句話都說到了自己心上,任傾情再也忍不住了,便撲到葉青虹懷裡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哽咽地道:“我知道了,知道了……”葉青虹見男人醒悟了過來,不由伸手摸著他的一秀頭髮,又將牡丹也拉到懷裡,輕聲嘆道:“你們兩個啊,真是小傻瓜……”兩個男人聽了這話,心裡只覺得暖暖的,葉青虹言語裡所流露出的疼愛真讓人心都顫了,於是只管攀緊了她的身子,一刻也不放手。見他們如此,葉青虹不由苦笑了起來,自己真是遇到了兩個長不大的大孩子啊。心裡這樣想著,便又拉著他們躺了下去,蓋好了被子,這才撫著他們的背,三個人一起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清早,綠竹便端了洗漱用的東西走了進來,放下東西,剛剛撩起床帳,卻一眼看見葉青虹、任傾情和牡丹三個人粘在一起。光線一下子亮了起來,任傾情便醒了過來,一睜眼卻見綠竹傻楞楞地站在床邊盯著自己看。見了這情形,男人臉上頓時羞得通紅,忙拉了被子道:“快出去,沒看見主子還沒起嗎?”綠竹聽了這話,倒似一下子醒了過來,卻又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忙一轉身跑了出去。任傾情見他走了,這才起了身,忍著身子的痠痛穿上了衣裳,這才叫了葉青虹起身。牡丹這時也醒了過來,見葉青虹起了,也忙著爬起來伺候著,兩個男人直忙了半晌兒,這才給葉青虹收拾妥當了,又命擺飯。好在柳氏不在家,所以也用不著請安了。於是葉青虹和兩個男人親親熱熱地用了飯,又囑咐了他們不許傷心,這才往前院來。這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暖暖的陽光照著葉府,仍是一片繁忙。葉青虹進了自己的書房,便見楚寒雨已經等在這裡了,見了葉青虹便笑道:“主子好睡啊,這麼晚才想,昨天晚上想必是忙得很了。”葉青虹知道她開玩笑呢,於是只道:“什麼事兒這麼一大早的就來了?”楚寒雨聽了這話臉上倒沒了笑容,只道:“主子還記得那批被朝廷罰沒的私鹽嗎?我才得了訊息,聽說那批鹽被轉給了楚晴空管轄的京郊大營裡。”“你說什麼?”葉青虹臉上不由一冷,道:“那批鹽是個熱山芋,為什麼要轉去那裡?難道有人想害那姓楚的不成?”楚寒雨也皺起了眉頭道:“就是這個話兒,這批鹽雖說是朝廷派過去的,可畢竟有那麼多人盯著呢,要是一不小心出了差錯兒,真是萬死也難辭其疚。想那楚晴空倒也在其次,只是那童青和我卻是至交,若是連累到了她,可怎麼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