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一律石沉大海,打電話過去那邊也一直是關機狀態。
無聊地滑了兩下螢幕,季冉有些洩了氣,又免不得憤憤然,那傢伙該不會是反悔了跑路了吧?
******
在巴塞羅那的幾天,夏默跑了很多地方,老管家知道他和季冉的事情卻三緘其口,在他的再三追問下才透露了一些當年的細節,明明是自己的故事卻需要從別人嘴裡聽來,夏默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細細體會那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只抓緊時間接下來的幾天走遍了他和季冉這從小一起長大的城市每一處他們可能去過的地方。
他們一起念過的小學,他們分別的中學,市中心的大教堂,那座舉世聞名的足球場,還有那一片比天空更湛藍的海,不想錯過每一個可能的地方。
他還是想不起任何以前的事情,只是那種熟悉感縈繞在心頭卻一直揮之不去,偶爾閉上眼睛,腦子裡似乎是有季冉少年時代帶笑的面龐一閃而過,又彷彿那只是他的錯覺。
後來他又在那堆積成山的書堆裡翻出了一本相簿,全都是他和季冉的合照,從他八歲大認識季冉起,每一年都有,從孩童到少年再到漸漸長成,最後一張定格在了十八歲時他們靠在一起的笑臉上,那時的季冉眉眼比現在更加清秀,眼神也很單純,沒有那麼多的複雜愁緒和裝出來的玩世不恭,卻更加叫他心悸。
在巴塞羅那的最後一天,他把可以帶走的東西全部打包起來裝了箱,那張婚姻登記證明用資料夾小心地裝著放進了貼身帶的包裡,和老管家告別之後上了車準備離開,屋子裡老管家養的那隻牧羊犬突然就躥了出來,嘴裡銜著還混著泥土的青草往他身上蹭。
老管家一看就去呵斥頑皮的大傢伙,夏默笑了笑蹲下身抱了抱它,雖然不記得了,但他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