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我們再次確認這不是幻覺,彭鵬輝的眼睛的確不見了。
他痛苦的倒在地上,捂著頭痛苦的哀嚎。
看著這沒完沒了的事情,老頭子只能再度開口編故事了,前年村子後山塌方不是被我們發現一個藏書洞嗎?關於這個望天墓的事情我也是在古書中看到的,書中記載,這裡有有一處活死人,而笑馬歡那種東西是喜歡挖人眼睛,但是它卻不會吃,它挖走眼睛後會把眼睛放入一個容器中這個容器叫做“洗輪尊”,用地脈水洗淨之後用活死人作點睛之用。
“點睛?”彭鵬輝很快被忽悠上了。
老頭子點了點頭。
我衝著老頭子罵道:“人家都看不見,你點頭有個屁用啊!”
彭鵬輝“·······,天哪,我的眼睛啊!”
“你這個壞事的狗崽。”老頭子一巴掌拍在我頭上。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老頭子終於忽悠著彭鵬輝繼續跟我們走,去找那個什麼不存在的“洗輪尊”了。
殉葬坑的上面有一座石橋,石橋並沒有塌陷,他橫跨過這個陷坑數十丈,延伸到無止的黑暗中。
石橋上的雕刻與石像都被山洞上方砸下來的石塊給破壞了,老頭子低下頭撿起一尊殘破的雕像,細看了許久。
“你認為這玩意兒?”
老頭子沉默不語。
“這到底是啥?”
“彝族的歷史有一道斷層,而我們現在很有可能接觸到了這個斷層內的東西,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雕像。”
我探頭過去那居然是一個牛頭人身的雕像。
“彝族的史詩中並沒有這種形象的神,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真的見過這種東西,就比如剛才的那個牛頭。”
“按你之前說的,其實這個地方就已經是個陰間了,所以見過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得找地方出去。”我說:“已經有一個出事了,我們不能再這裡白耽擱時間了。”
走過這座橋,我們的眼前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處圓形的堡壘建築。而建築的上方有一個巨大的黑色東西,我們把手電的光線引射過去我看見一座巨大的雕像出現在山體與古墓之間。
“那是什麼?”
“看不清,先走再說吧!”
那是一處類似於鳥巢的建築,建築中有黑黝黝的通道,我們打著手電往裡面走去,通道是傾斜向上的,裡面內烏漆嘛黑十分瘮人,但是建築的完整性卻是很好,兩邊的牆壁上是一些各種各樣的石雕,頭頂的天花板有些漏水了,那是山體中雨水與河流滲漏下來的水,經過之前的震動,裂縫越來越大,最終落在了這片建築之上,胡茵蔓說,再過不久這裡的一大半部分的古人文化都要被腐蝕掉了,我點了點頭看著牆上的浮雕形態各異皆為惡鬼的浮雕,耳大牙尖、面孔都與不人面一樣,已經扭曲成“s”形了,胡茵蔓笑稱這浮雕是中國古代的畢加索所雕。
正當我疑惑這些浮雕造型的時候,忽然我感覺到腦袋一陣暈眩,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我看到吉斯和彭鵬輝他們一前一後的競相滑倒,兩人竟自動的朝坡的上方滾去,注意不是向下,而是向上方滾,過了千年的大理石,在巖洞中滴下的細水中出奇的滑,他們兩個快速的朝上滑去,他們兩人在阻力和摩擦力的作用下,一會兒左,一會兒右,可就是停不下來,如同上方各有一個惡鬼拉著他們向上奔跑。
吉斯和彭鵬輝的驚恐的尖叫聲尤為刺耳,一向冷靜的老頭子也躁動不安:“是鬼嗎?是鬼嗎?”
我們四人站在通道的入口一時竟然不敢前進一步,我倒是第一個看不下去了,我提步就想往裡面衝去,還好胡茵蔓慌亂中還存有一絲理智,急忙把我攔下:“你我對於這個怪異的坡都不熟悉,無論怎麼著急,也是力有不足,只能盼望他們平安的滑上去,但願不要有什麼事發生。”
我心裡急道“這個有意而為的坡不可能只有這麼一個作用。他們現在平衡盡失,要是不小心觸發到機關的話。”我臉色慢慢的蒼白了下去。
對於古墓我除了想到屍體之外,第一個想到的應該就是機關了,古人對於墓葬建築的才智起碼有百分之30是花在了機括陷阱的佈置上。
心道是想什麼,來什麼。果不其然,他們兩人的上話速度越來越快,就當這個詭異的坡滑過了三分之一時,彭鵬輝在上滑的過程中滾到一處大理石旁,只見石板一陷馬上凹了下去,他的身子也隨即陷了進去,就像一隻龜殼陷入坑中的烏龜。我們在下面看的真切口中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