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半個多月,我出院了,在這期間我與戴健通了一下電話,我請他幫我找一張當初那個假冒我二叔的人的照片,我覺得對於這個人還是有必要調查一下,而由依那邊聊了幾天她也沒了訊息,聽說是家裡挺忙著,我想不是耕田就是挖地吧,沒做多想,跨國戀我可玩不來,感情就是這樣,過了衝動期很快就淡了。
而老媽那邊說既然老爸單位上的警報解除了,我們也就該回去了。
在這期間我總結了一下這次事情。首先這個世界上是有無數個平行世界的,而且這些平行世界裡只有三個是相聯通的,那是因為一棵通天的扶桑樹對三條平行線起到了一個連結的作用。
它們的連線點有兩個,一個是蟲洞,一個是海市蜃樓。而關於扶桑樹串聯的這三個世界,其中所有在我原本世界有的東西,其他的兩個世界都有,比如我和胡茵蔓還有那幫老同學。然而按照老爸探險隊的發現和我的發現,目前是可以知道我的世界是“樹幹”的世界,之前與胡茵蔓一起進去的世界是“樹根”的世界。
在這兩個世界裡還分有很多的蟲洞與詭異的空間,如存在著鬼魂一直被我們稱為“陰間”的空間,還有神樹所在的獨立的空間,以及崑山鼎中聯通著無數江河的空間。它們都是匪夷所思的存在。
至於樹根的世界,我們暫時可以得知在古夜郎與古彝族還有鬼國之間是知曉這個秘密的,他們在某些人的引導下透過蟲洞實行了遠距離的貫通,甚至是文化的交流。但是在越為深入對於他們的文化的摸索中,我們越是發現了在其中可能有另外的一股幾千年前漢朝的勢力的插入,他們應該也是對神樹很是知曉,所以干預在了其中,成了一個三國之間的引導人。
至於目的何在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時間沖刷了太多了的歷史,很多東西都消失在了朝代更迭的浪潮中。
而關於一些個人的資訊我更是摸不著頭腦,比如我體內血液的來源,當初假扮楊叔的人究竟是誰?武鳴的真實身份,都不得而知。
不過誰去管這些呢,我已經回到了我原本的世界,我就應該過上原本我所希望的生活,拯救世界那是超人應該做的事,探險與盜墓那是勞拉·克勞馥應該做的,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談談戀愛,好好工作,孝敬長輩。
10月下旬,我一個人先打包了好了東西回到了永修的房子裡,家裡的一幫親戚還不知道我回來了,我一個人默默的拎包入住房子,心想還是等老媽回來了一起聯絡吧,大家吃個飯,也可以修補一下我和表弟之間的關係。
當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夜宵攤吃了點東西,提著幾個酒瓶子就坐到了房頂,不知道為什麼越是回到事發的地點回憶就越是真實,我總是想著我是不是再一次進入那棟房子,還會再一次遇到那個女孩?
而那棟荒廢的大樓就在我身後的不遠處,我看了一眼,便沒有勇氣再去回頭。
坐在房頂上,隨著夕陽落幕,燈華初上,看著這座鋼鐵的都市,正以一種全新的姿態給我們展現出它最富有魅力的一面。我仰頭灌了一口酒,酒勁上頭,一張一張的人臉在我腦海裡浮現又從我面前滑過。
他們朝我揮手,似乎在與我道別。
“彭鵬輝。”我衝著樓下倒了一杯酒:“這杯敬你。”
我再仰頭喝上一口,心想他們的故事終於落下帷幕,像是一本小說被作者打上了最後的一個句號,所有的情緒一擁而上,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死者終將被記憶抹去痕跡。
“歐其阿助!”我繼續倒下一杯酒。
“有病啊,誰他媽的在樓頂拉尿!”樓下的鄰居罵道:“喲,這尿還挺香的,89年的吧!”
“胡茵蔓、吉斯、阿木約布、阿歐熱布、阿七龍翼還有幫主和老頭子。”我一個一個的念著他們的名字。
我自己灌下剩下的半瓶,又重新開了一瓶。
“石銘你喜歡喝酒,這瓶敬你。”坐在天台上,入秋的涼風吹著我中了槍的腿痠痛痠痛。
“還有陳夢。”我說著說著酒勁上來了,丟下酒瓶,倒在了天台上。
再次醒來是第二天的中午,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樓下的鄰居還在罵街,說有個傻逼在樓頂尿了一晚上的的尿,不知羞恥。
我不去理會,關上房門,倒在床上,在樓上睡了差不多12個小時,我睡意全無,睜著眼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茫茫然的掏出手機,突然也不知道應該找誰去聊天,但是就在這時QQ給我彈出一個郵件提示,說我收到了一封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