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林成海,枝葉繁茂,生長在樹皮上的羊齒蕨,以及樹枝上的雙扇蕨,將整個地方覆蓋成了一片濃厚的綠色,加上飛機殘骸的點綴,使得這裡又是一抹別樣的風采。
與此同時,林間各種各樣的飛鳥騰飛而出,迎著這場浩大的太陽雨。還有古樹上生長了千年的古生物,鈍嘴巨鳥、古螞蟻、甚至還有江蘇泗洪醉猿在樹枝之間擺動,它們全身棕色的皮毛,個頭略矮,雙手抓著樹枝衝我們發出譏笑。
“想不到這古林之中居然有這麼多的生物!”
“注意!”正說著一隻渾身火紅色羽毛的生物從樹葉中衝了出來,只見它頸脖凸長,胸平不突起,頸部和胸部上有橢圓形斑紋,倒是雙腳著地,像是鴕鳥一樣,飛奔著。
“那是什麼?”
“斑恐鳥,不會飛的!”胡茵蔓看了飛快路過我們,又消失在林間的斑恐鳥。
正說著一隻巨大的馬陸也是從我們腳下爬過,稀稀疏疏的聲音,聽的人發瘮。
沿著樹幹一直走,我和胡茵蔓很快便找到了胖子所在的地方。
那裡是一片又樹枝盤根錯節起來的木盤,像是一個天樓頂上的停機坪一樣。此時數十隻蝙蝠人正懸浮在那個樹盤之上。
“那裡有通道!”胡茵蔓指著樹海中一處道路說道。
“不行啊!天上的蝙蝠人太多了!”
高空之中,有云霧繚繞,雲霧更高的地方,是明亮的太陽,同時珠簾一般的雨,隨著光線點點滴滴的飄灑下來,這是太陽雨。
“雨快要停了!”
“那些蝙蝠人是趁著雨水出來的,會不會雨停了,它們就沒有動作了?”
“沒這種說法!”胡茵蔓說道。
“那它們為什麼會雨天出來?”
“喝水,你忘記了嗎,這個地方是沒有地面的,雨水不能彙整合河流,所以它們只能這個時候出來採集樹葉,樹根上的水喝。
“可是它們真的雨停了就會回去嗎?”穿過枝葉,忽然一隻巨大的蝙蝠人,俯衝下來。
它發出嗡嗡嗡的聲音,一雙通紅的眼睛,看得人直起雞皮疙瘩,我提起機槍對著那玩意兒就是一通掃射,它沒有噗扇多久就掉落在我們的腳下,算起來,這是我正兒八經第一次擊落這種生物,剛才的鳴槍不過是恐嚇一下。
我和胡茵蔓走過去,看著那具蝙蝠人的屍體,只見這傢伙,是一頭外形類似人,但有一雙翅膀的生物,它渾身上下都是灰色的毛髮,毛髮裡同時還帶著一股糞便的味道。
“你聽說過天蛾人嗎?”看到這個玩意兒,我倒是想起了,最近在美國鬧的很兇的天蛾人,這種生物據說可以隱形,只有同伴相互可見,雌體較雄體強壯,每一具雌體都是雄體的啟蒙者。而關於這種不知名生物的最早時間,可以追溯到1966年,見過天蛾人的人或是自殺身亡,或是精神異常,而且他們大都活不過半年,因為看過“天蛾人”而喪生者,多達100多人。40幾年以來,這次事件被美國國家安全域性視為機密檔案,幾乎無人可以知道那段時間內,科技領導全球的美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天夜晚發生的事成為上世紀最大的謎。
胡茵蔓點了點頭,指著天上那些被我的槍聲嚇得散去的蝙蝠人說道:“不管是蝙蝠人還是天蛾人恐怕都是一個種群,不過所幸這個種群還是懂的實力差距,會明哲保身的。”
“喂,你看那是什麼!”隨著樹枝通道的越來越高,我們開始逐漸的接近那個樹盤。但是隨著高度的越來越高,我們的視野也是愈發的開闊,就在這時我看見一塊龐大如同戰艦一樣的木片掉落在樹林之上,其大小可以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木質泛著暗灰褐色,表面在雨水拍打之下,光滑如新。
“我的媽呀!”我第一次聽到見多識廣的胡茵蔓也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那是什麼?”我又問了一遍。
接著往上走,胡茵蔓不說話,我們一路往上走去,看見這條樹道上,堆滿了白色的骸骨,以及簡易的木欄。
“這裡已經是一條神道了。”我看著上面的樹盤,以及蝙蝠人,耳邊甚至都可以聽到胖子罵孃的聲音了。
正走著,我忽然看見胡茵蔓停了下來,正蹲在一邊看著一具骸骨。
“你看這個!”
那是一個袖章,一個銅製的袖章,上面是一副古老的星象圖。
“這是德軍“祖先遺產學會”的東西,那些二戰時期的飛機,恐怕就是德軍“祖先遺產學會”的。”胡茵蔓說道。
“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