婓禹?真是笑話,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吧!”
還不待說完,驀地仰天長笑道:“自以為算無遺策,還不是中了我的妙極。我早已知曉,會有宵小之人,把主意打到這次水木聯姻之上。於是連夜與母后商議,才有了這一出,順水推舟,引蛇出洞!”
越笑越是激憤,道最後,竟是連眼淚都笑出來了。驀地扭頭一轉,對著黑袍男子喝道:“還有你,當真以為你掌控了這一切嗎?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們水木數萬聯軍,早已佈下天羅地網,就等你們這群,自以為是的小人自己往裡鑽呢?”
流韻謹周身大寒,盯著若冰諾喃喃自語道:“怪不得句斐禹,會如此的不堪一擊!怪不得,若冰諾會一招被擒!原來這都是陰謀。”
此時,心中的困惑和疑團,被瞬間解開。
黑袍男子微微一怔,忽然對若冰諾淡淡的說道:“你當真以為,你們掌控了一切?”
‘咦’的一聲驚疑,冷冷道:“難道,直到現在你都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不待黑袍男子再言,若冰諾柳眉一挑,接著譏諷道:“真是無知,身在局中不知局!”
“你是在拖延時間?好讓你的大軍,將我們一網打盡?”黑袍男子話音方落,又接著說道:“你真自以為掌控一切?包括本尊?”
陡聞此言,若冰諾嬌軀一顫,這神秘人的出現,她確實始料未及,但念及黑帝的實力,再也無所顧忌,對著黑袍男子,投去一道蔑視的冷眼:“你想擒住本宮,逼我母后就範?不得不說,你這個想法還不錯!不過,你認為一個時辰,能將本宮拿下?”
“哼!本宮早已密令傳於母后,只待”
黑袍男子看著,自信滿滿的若冰諾,一陣嘆氣,:“你說的是這個嗎?”話音方落,右掌託著一直寸許的‘紙鶴’,抬上前來。
紙鶴在黑袍男子的手中不斷掙扎,卻怎麼也逃不出那小小的五指山。
若冰諾臉色大變,霎時慘白。花容失色的看著,黑袍男子手中之物,驚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傳音符’確實是好東西,萬里之遙轉瞬即到,沒想到你們水族的底蘊,還真是雄厚,就連這消失萬年的東西,竟也被你們找到。”
“不過,本尊早就說過,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將不復存在,包括它也一樣”
話音方落,右掌紅芒吞吐不息,霎時就把那紙鶴淹沒其中。
若冰諾失聲驚呼,自言自語道:“怎麼可能!我母后都攔不住‘傳音符’,他又怎麼可能攔住,難道她比我母后還”
念及此處,周身俱寒。驀地,神色一猙厲聲喝道:“你到底是誰!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既然,你們想知道的都已經瞭解完了!那麼,本尊就不客氣了!”周身霞光大作,閃電般的,朝若冰諾衝射而去。
這次若冰諾早有準備,就在那黑袍男子動手的瞬間,‘定海神珠’已豁然祭出,氣浪轟然,滾滾如濤,不偏不倚的與霓彩炫光撞擊在一起。
‘呼’兩股氣流,竟是相互疊加、吞噬,不過片刻,同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幾乎同時,流韻謹卻是氣勢一轉,向著天際怒射而去。眨眼之間,便已消失不見,若冰諾大為駭然,怎麼也沒料到,流韻謹會不戰而逃。
看著流韻謹消失的地方怔怔出神,就連那一起禦敵的‘美夢’,也瞬間破裂。
頓時,一種沉沉的無力感,陡壓若冰諾心頭,神色淒涼的喃喃自語:“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
就在這時,那黑袍男子的聲音再次傳來:“本尊早已說過是專門為你而來,怎麼,沒想到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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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鯤雙手抱拳,對視著檮杌開懷大笑,呼道:“大哥!”
“小弟!”霎時,兩人擁在一起。
兩人相交,沒有絲毫的陰謀,也沒有任何的圖謀,只是簡單的意氣相投,這就是那平坦如水,卻又令人沸騰的兄弟情。
樓雲兮、凌雨妃兩人,見到羽鯤同檮杌結拜,也都歡喜萬分。一邊向羽鯤賀喜,一邊由空間戒指中,拿出食物酒肉,準備開懷暢飲。
檮杌兩眼神光,疑惑的在羽鯤身上,來回掃量,驀地面色一沉,冷冷道:“小弟!不知何人如此歹毒,竟在你身上種下,這麼惡毒的法器?只要告訴大哥他的姓名,就是豁去這半截老命,也要將他碎屍萬段!”
檮杌心怒難平,憤懣萬分,惡狠狠的說道:“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