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耀殺了廖保,
議論聲也隨之響起:“青陽殿的門主死了,我們該怎麼辦?”
“這廖保真可惡,連個小夥子也打不贏,還想保護我們,騙我們錢財。”
“噓,別說了,你們沒聽說嘛,這背後是水家在搞鬼。”
“水家真是為富不仁,都已經這麼有錢了,還來騙我們的錢。”
“現在不是說錢和水家的事,最擔心的還是境外那些修煉者,他們殺人如麻,水家眼裡又只有錢,我們這些人該怎麼辦?”
聽到議論聲,王耀走上前,大聲道:“大家靜一靜,聽我說!”
“大家不用擔心,我們這方的修煉者已經從各地趕來,境外修煉者一個也跑不掉,你們可以回家了。”
一個七旬老人從人群裡走出來,問道:“小夥子,看得出你是個好人,你說的是真的嗎?”
王耀點點頭:“全是真的。”
王耀又補充一句:“被青陽殿騙了錢財的朋友留下。”
說完,王耀回頭瞪著那些斷了腿的弟子,冷道:“把你們騙了的錢一分不少還給這些人。”
“是是。”
“只要別殺我們,我們全部退出來。”
目睹王耀打死門主和兩位長老,這些弟子強忍
著斷腿之痛,開始給被騙的人退錢。
而王耀也趁著這個機會來到外面,對關之欣說道:“我們下山去吧。”
關之欣點點頭,看著還處於木訥狀態的父母說:“爸,媽,我們走吧。”
“哦哦。”
兩人恍惚過來,看向王耀問道:“王耀,你也是修煉者?”
王耀笑著點了點頭:“練過幾天武功。”
這時,劉洋和周豔並肩走過來,道:“沒想到王先生還是武者,剛才失敬,失敬。”
王耀淡淡一笑:“劉先生,剛才你栽我們上來,還沒來得及感謝你。”
劉洋擺擺手:“一點小事,跟王先生比起來,我們這點小忙不足掛齒。”
“王先生和關小姐也要下山,就一起坐我的車,大家擠一擠。”劉洋說道。
王耀看了一下,他倒是無所謂,但關之欣的父母腿腳不方便,於是笑著點點頭。
“麻煩劉先生了。”
這輛皮卡車的空間很大,就算坐了六個人一點也不擠。劉洋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
“王先生,剛才廖保的話我也聽到了,你知道水家嗎?”
王耀搖頭:“不知道。”
劉洋說:“這個水家不簡單,他們在濱疆城非常有勢力,家族弟子人人習武,是濱疆
城的武道世家。”
關母趁機接過話,洋洋得意地道:“說起來水少還是我家小欣的追求者,當年……”
關之欣擔心王耀誤會,急道:“媽,那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你能不能別說了。”
關母聞言,嘆了口氣:“你就是沒長眼睛,當年要是答應跟水少一起,我們也不至於受苦這麼多苦。”
關之欣一臉無奈,當年還在上大學時,水家少爺確實追求過她。但她對水少沒有一點好感,又擔心她報復,所以才孤身一人跑去港城發展。
關之欣聽母親對水少還在唸念不忘,板著臉生氣道:“媽,幸虧是我早去了港城。今天的事你們也看見了,水家為富不仁,殘害鄉里,我如果真的跟水少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少人戳你們的脊樑骨。”
關父也點頭道:“水家人確實太壞了。”
劉洋心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一點也不為王耀擔心,他也不多話,問道:“王先生,你接下來,可要小心。”
他接著道:“青陽殿的事很快就會傳開,你壞水家的計劃,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啊?”
關母聞言臉色一變,著急地拍著車門,叫道:“停車,快停車!我們要下車。”
劉洋問:“
阿姨,這裡是荒郊野外,天色又晚了,你下車幹什麼?”
關母急道:“王耀得罪了水家,他肯定會牽連我們,小欣,你不能再跟王耀在一起。”
關之欣一副無奈地看著母親:“媽,你怎麼可以這樣。”
關母一臉著急地道:“你懂什麼,我今天算看出來了,水家的人都是豺狼虎豹,吃人不吐骨頭。”
“王耀壞了他們的好事,水家對他肯定是恨之入骨。”
“我們跟著王耀,會有好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