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在那裡,潘老師的這個親戚這次沒算計到,你就以為他們會這麼死心?下次還不知道會做什麼齷齪事。你現在和希年又住在—起,他們要是真的黑了心,誰曉得會羅織什麼給你。反正這次就這麼放過他們,不給點教訓讓他們吃吃,你別以為他們會感激你放過一馬,不得寸進尺,我看就很不錯了。“費諾對此不以為意:”我也沒指望他們感激我。只是打官司什麼的太耗時耗力,我沒這個精力和時間奉陪。“要希年出面……”
費諾搖了搖頭,正色說:“他們是她現在唯一的親人了,我只是個外人。潘行這麼做,給自己和希年都留了臺階,將來要是還有什麼往來,顏面上不會太難看。如果希年出面,就是連臺階都抽掉了。”
程朗苦笑了一下:“你啊,這是頂著‘外人’的名號,擔了多少‘內人’的干係。我反正是見得多了,多少人為了錢財、名利打得頭破血流,血緣骨肉又怎麼樣?一旦眼裡只有了錢,那真是一文不值,駭嫌累贅。我知道你這是在為希年考慮,但有些事情考慮了也沒用……唉!反正這句話我已經說死了——你這個人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
費諾被程朗說的第一句話逗得笑了一下,又因為後面的話兒漸漸收起笑容。程朗說到這裡看了眼表,時間已經不早了,離值夜班還差幾個小時,就說:“差不多到晚飯的鐘點了,不管怎麼說,今天也算你脫了官司的日子,我打個電話給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