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他,看大家的反應,沒有一個不是批判性的?”
“你小聲點會死啊?”劉蒼宇接過球,跑到三分線外,“我剛才看到他,他現在真的有夠衰的了,那個表情也真的讓人不太忍心的。”投。沒中。
“我就是不爽他啊,我也沒辦法,真的很讓噁心啊。現在他怎麼樣我無所謂,他,需要為他所做作為負責,這是他應有的。不怪誰,誰叫他就是這個命?”
丁允說完,大力將球扔到一邊,大步走到休息地,翻開外頭襯衫,抽出裡面的手機,看到幾個未接來電,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了。
不就是他家父親嗎?以為可以透過幾個電話就可以有什麼嗎?
父親,有時對丁允來說,真的不知道意味著什麼的,淡淡地,沒有印象,初小時候那時的溫情還勉強感受得到。但是,溫情就是隨時間消失的,所以加之而來的更多的尷尬和沉默。其實彼此都不想變成這樣,只是有些事,就是這樣,它變了就變了,你想做什麼樣的讓步,它還是不能回到那時候。
那時候的溫情,存在記憶裡,或許才是最好的結果。
丁允打了回去,沒有響兩下,那邊就接起了電話,電話的那一端響起他家父親的聲音。連瞎聊的時間都沒有,那邊就直奔主題,“允,你這週末回家,我沒告訴你,你哥這週末回家。”
丁允定在那裡,還沒發現有什麼有感覺,他也無法理解他父親在說些什麼,直到那端呼喚聲,終於讓丁允意識到什麼。丁允馬上將通話結束掉,迫不及待地將關機。
很明顯,手現在帶著點點顫抖,丁允看著他的手在那裡發呆,此刻他的腦袋也是空白,他也不清楚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現,這個不屬於他的表現,讓他開始懷疑自己。
直到劉蒼宇從他身後靠近,丁允突然醒過來,抬起雙眼看向劉蒼宇,毫不意外,遇上的是劉蒼宇充滿疑惑的雙眼。
“不用問我發生什麼事,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丁允走過去,拍下劉蒼宇的肩膀,“我這個週末,我要回家。我可能要見一個我都快忘記的人了。”
劉蒼宇剛要說什麼,那邊就傳來叫聲;“丁允,林兆海的父親說要見你,在主席團的課室那邊,你快去吧。”
丁允看了過去,意識到什麼,嘆了口氣,搖了下頭,帶點無奈地口氣回應了一句,“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劉蒼宇帶點擔憂地眼神看了一下丁允,丁允還是嘆了一口氣作為回去,對劉蒼宇比了個你別亂插手的手勢,就往主席團課室跑過去。
一路上,丁允擔心不是見林兆海父親的事,而是他現在這個沒在狀態的情況下會讓他自己不知道去應付。沒有狀態啊,他的哥——丁可,要回來了。
丁允就這樣,毫沒有帶尊敬長輩的表現出現在林兆海父親面前。
室內沒有什麼人,也就是預料的那幾個人,林兆海、主席團會長男、副會長女……
林兆海父親看著這個額頭冒著汗水,穿著寬敞地球衣,膚色比多數男生還白的年輕小子,突然發覺,其實,他有點理解為什麼可以在他家兒子的手機或是電腦上會有眼前這人的相片。
這樣,一眼看過去,就給人足夠信任的感覺,而且眉宇間,透著那種不服輸的氣息,也會讓人覺得,這個孩子,其實還是在經歷著人生。需要別人拉一把,也需要他去拉別人一把。
林兆海父親笑了下,拍了一下他家兒子的頭,差距啊,差距就在這裡啊,帶著父輩的語氣,對室裡的所有人(當然除丁允之外的所有人)說了句,“你們先出去,我想和眼前這個傢伙談談。”
林兆海不太意願似的,罵了一句粗口就出去了,其他那兩個也就很乖巧地出去了。
我靠,是搞政治見面是吧?丁允突然對這種場景倍感噁心。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四章
在丁允進去那一刻,原本被聲音淹沒的課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丁允很直接走到那我老先生面前坐下,很直接就開口,“你怎麼就叫上我?這事,都還不知道是誰,你就這麼直接叫上我來見您老人家,會不會欠妥?”
“你這麼速度的過來,不就表明就是你乾的嗎?”
丁允不以為然地玩弄他的手指,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空氣裡凝聚他的呼吸聲,是那麼地無所謂規律的呼吸節奏。
林兆海父親忍不又笑了起來,很慣性又抬起手,準備去拍丁允的肩膀的時候意識到什麼,又停下來。
丁允看著那停在半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