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是你審不了,而是審理結果不論怎樣,你一定會結下一個大仇家,所以誠心迴避,是麼?”
葉小天咳嗽一聲,道:“這個……也算是一個理由吧,下官初來乍到,職微言輕,張家也好,戴家也罷,得罪了哪一個,從今往後都要寸步難行了。”
於俊亭點了點頭,很理解地道:“你的苦衷,我也明白。只是,就連知府大人也有同樣的苦衷,所以這件明顯並不難審的案子,知府大人卻連問都不問,便推到了你的頭上。
於某此來,知府大人有言在先,不管是病沒病,只要還沒嚥氣,綁也要把你綁回衙門,我看,你想裝病迴避是不成的。”
葉小天聽了,苦著臉看了眼同樣像吃了一口苦瓜的李秋池,同時垂頭喪氣地低下頭來。於俊亭忽又一想,道:“不過,你在水銀山時裝傻充愣攪混水的本事哪兒去了?如今你就不能依樣畫葫蘆,把這個難題再推回到知府大人身上麼?”
葉小天一怔,忍不住盯了於俊亭一眼,這是什麼意思?貌似,這小妖女巴不得拿這個難題讓張知府頭痛呢。
葉小天狐疑方起,於俊亭已經清咳一聲,道:“莫要讓知府大人久等了,咱們這就走罷!”
葉小天無奈,只好帶著李秋池隨她往外走,於俊亭走出兩步,忽又停住,用象牙小扇一指靠山擺,道:“那隻唐三彩,是鎮墓獸,煞氣重。如果不是命格硬、有道行的人,最好別把它擺在客廳裡。”
“啊?”
葉小天回頭看了一眼,他一直就不知道那件獸麵人身、形象猙獰的古董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