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相同了啊。”
葉小天打個哈哈,請李向榮坐了,吩咐小廝上了茶,對李經歷道:“小弟剛剛到任,樣子總要做一做嘛,不過你也可看到了,門可羅雀啊,到現在還沒開張呢……”
李向榮嘆了口氣,對葉小天道:“葉老弟,我就對你說句推心置腹的話吧,其實像你現在這樣呢,也未嘗不好,尤其是在咱們貴州為官,不容易!與其一步踏錯,身敗名裂,不如安步當車,求個穩當太平。
一句話:混!你還年輕,這麼年輕,再努力又能爬到哪兒去,不如熬資歷,再過四十年,只要你太太平平地一直在官場裡混,沒有被大風大浪給淹死,怎麼也能混個五品六品的官身致仕榮休吧,何其美哉!”
葉小天誠懇地對李向榮道:“李兄的一片金玉良言,小弟謹記心頭。”
李向榮見葉小天對他這位混字輩的老前輩表現得異常尊重,心中很是欣慰,覺得孺子未嘗不可教也,並不像衙中傳言所說的那樣:‘此人脾性甚驢!’可見傳言不足為信,便擺出老大哥的派頭,繼續開導他。
李向榮道:“銅仁府的官不比中原,這兒掌權的各路正印官,大多是土官,都是有根兒的,對你這流官自然不太親近,這也是人之常情。你不要往心裡去。這樣吧,今晚為兄作東為你接風,咱們到清浪街‘客來居’小酌幾杯如何。”
葉小天趕緊道:“讓兄長破費,小弟怎麼敢當!這樣吧,今晚戌時,怡紅院,小弟做東。李兄可要先向夫人請好假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