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奮力一躍可達十丈之遠,當然那是高深的輕功了,按照原來世界的單位計算那可是三十多米,差不多以前故鄉那條大河的寬度了,想象一下竟然可以飛過這樣的距離,那樣是多麼地驚世駭俗的事情,再鍾子嶽的心目中高手就應該是這個樣子,不禁在心中歪歪一把。
不過被告之,在鍾家的財力和武學指導下,只要每日堅持,苦修十餘年便可以達到一流高手的境界了,頓時心如死灰,奶奶的,這才練兩天老子的腰就差點斷了,十年這不是要人命嘛。
就這樣子,日子安穩地過去著,一晃便是七八天過去,似乎還會繼續下去。
這天,太陽已經下山了,天色也漸漸地變暗,林霧山莊四周的霧氣有如平常一般,漸漸濃密起來。
而山莊的空地上,一個人影正張開雙腳架著一個不算平穩弓步,正一板一眼地打著一套拳法,一拳一腳間也有些許章法可尋。
片刻後,這個身影才慢慢地收式,泛白的面孔上露出一個滿意地笑容,此人正是一直在練習拳法的鐘子嶽,經過這八天來的努力,也算小有成果,一套三十二式的拳法已經能完整地打下來了,當然只是一個花架子而已,要想真正實戰應敵,按許錦的話說沒兩年苦工不行;不過外功強身健魄這話倒是不錯,經過這段時間訓練,身體已經結實了一些,不過比起那些長年受風吹雨打的農夫卻是差得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