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喪之色,甚至臉上很是疲憊的樣子。嘆了一口氣,才說道:“哎,算是吧!但我身上的血已經不純,我的母親不是鳳族的。在這樣時代凋零的年代,所有人都是試驗品。連名字都沒有賜給我地方,還真的不能稱為屬於鳳族吧,最多也只能稱為失敗的試驗品。”
七染的語氣中沒有失望和絕望的東西,反而是一種淡淡的愁緒,連恨也不再裡邊。他對於自己的存在似乎帶著習慣和認命的味道。
“那遇見我們你怎麼說是不是一夥的?”
“其實只是感受到了辰逸綜身上的氣息,那點小小的希冀演變的吧!希望九黎楓的人來救援我罷了,不過那也是不可能的。”七染一下子開啟了話匣子,似乎沒有要關的意思。他又說道:“一個人想要拼命的對一個人好,只因為那時候他為自己取了名字,受了苦,得到縱容和踐踏。有點傻又覺得無望,不做一些事情我又有什麼理由活著,真的不知道。”。
“我們是朋友,你至少也可以為我們活著。”妖空綾能想象的到那種感覺,一個被全有人唾棄的孩子一個人踽踽獨行著,他欣喜著那唯一的一束光芒想要抓住。可是發現很無力,只因為那光芒太耀眼了。
“九黎楓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兩個人的待遇也可以用天差地別來形容。但他小時候待我極好,甚至連名字都是他取的,單字一個染,問了為什麼就說喜歡這個字。他會長大我也會長大,這樣脆弱的兄弟之情註定要破裂。
所以我一直在為他做一些事,希望挽回我們之間不可挽回的東西,其實什麼都回來不了了。甚至連我因為習慣這樣的生活,都漸漸忘記曾經的事情了。時間這個東西也很無情的,我喜歡和你們待在一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