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證明你們的身份呢?我聽說過杜盛元有個女兒,可咱們沒見過。杜盛元在我們醫院前後住了好幾次,加起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你好像一次都沒到醫院來過吧?”
湯豆豆:“我……我不知道他生病了,所以我一直沒去看他。”
楊悅又解釋說:“杜盛元先生一直沒有認她,所以她就一直沒到醫院來。”
關醫生:“哦,這還真不好辦了。我確實不能確認她是不是杜盛元的女兒,所以我沒辦法向你們提供情況。對不起啊。”
雪山木屋 晚上
大嫂正幫潘玉龍打掃閣樓,潘玉龍則仍在下面為金至愛整理床鋪。他還為金至愛找來水壺水碗,像在飯店做VIP夜床那樣擺在床頭。
潘玉龍:“至愛小姐,這是喝的水,晚上渴了可以喝。”他又按了按枕頭,問:“這枕頭夠不夠高?”
金至愛躺了一下:“不夠,我要高的枕頭。”
潘玉龍:“那我再去找一個枕頭。”
潘玉龍爬上閣樓,看見大嫂正在給他鋪床,忙說:“謝謝大嫂,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他快速潦草地鋪好了自己的地鋪後,拿了地鋪上的枕頭又跑下了閣樓。
大嫂:“哎,你不要枕頭啊?”
潘玉龍回到下面,把枕頭給金至愛墊上,示意金至愛試試:“Ok?”
金至愛頑皮地往枕頭上一躺,笑道:“Ok!這樣可以了。”
潘玉龍等她起來,又把被子像做夜床那樣,折了一角。
金至愛看著潘玉龍為自己鋪床、加枕頭,歪著頭感動地看他。
潘玉龍做好床以後,直起身子,說:“至愛小姐,今天趕了一天路,你早點休息吧!”
金至愛聽話地點了點頭:“你也早點休息。”
潘玉龍遲疑一下,又說:“雪山你也看到了,我們最好早點回去。這裡太偏僻了,生活條件也不好,連電話都沒處打去,我們住一兩天,就早點回去吧。”
金至愛答非所問:“早點睡吧,明天我們去看雪山。”
潘玉龍無奈:“晚安,至愛小姐。”
金至愛:“晚安。”
渝城醫院家屬區 晚上
湯豆豆和楊悅從家屬區裡面走了出來,兩人臉上的表情又被失望籠罩。
渝城某豪華飯店 晚上
杜耀傑在三四個盛元集團要員的簇擁下,從飯店內的一個會場裡走了出來。他們每人胸前還彆著一朵寫有“嘉賓”字樣的鮮花。
他們大步朝飯店門口走去。盛元集團的副總裁接到一個電話,他一邊走一邊聽著電話那頭的彙報,然後說了句:“噢,我知道了。”
副總裁掛上電話,湊到杜耀傑身邊,壓著嗓子低聲彙報:“那兩個女孩到渝城醫院的家屬區去了,她們找到了一個醫生,不知道那醫生跟她們都說了些什麼。”
杜耀傑面色陰沉地邊聽邊走,副總裁又問了句:“你看……是不是該採取點措施了?”
這句話讓杜耀傑的腳步突然停頓了一下,但沒有回答。片刻,他又加快步伐朝前走去,那位副總裁只好茫然地快步跟上。
萬乘大酒店 晚上
總經理和駐店經理剛剛參加完一個活動,他們把客人送出酒店大門,告別過後,兩人又回到大堂。
總經理:“哎,潘玉龍那邊還是沒有電話來嗎?”
駐店經理:“沒來。他們已經失蹤四天了,一直沒有訊息。”
總經理臉色沉重地點了一下頭:“噢。”
駐店經理:“潘玉龍年紀太輕,可能沒想那麼周到吧。他可能沒想到無論到哪兒首先應該及時向家裡彙報。不過,沒電話來,可能反而說明沒出什麼問題……”
總經理嘆了口氣,說:“但願如此吧。”
草甸上 白天
藏族大哥陪著潘玉龍和金至愛騎馬遊玩。他們各騎一匹駿馬,在草甸上縱情賓士,相互追逐。
喇嘛廟 白天
潘玉龍和金至愛走進一座不大的喇嘛廟裡,廟內似乎正在舉辦一場法事。巨大的角號被嗚嗚地吹響,喇嘛們的誦經聲此起彼伏。
北京火車站 晚上
劉迅帶著“真實”舞蹈組合的四個男孩走出了北京西客站。
他們來到路邊,抬手攔車。
雪山木屋 白天
潘玉龍在木屋前的空地上,正幫著大嫂劈柴。他抬眼望去,在遠處的草甸上,金至愛正陪著大哥放羊,與羊群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