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的食物般興奮。
“哎,你怎麼進入我房間來了?”
“天氣這麼冷,大家擠到一起暖和。”他開始剝我衣服,我忙阻止他,“別別別,爸爸還在呢,你要我明天怎麼見人?”又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爸讓你睡我房裡的?”
他嘿嘿地笑了下:“你說呢?”
我吃驚之餘,不免奇怪,“我爸一向注重門風,規矩一大堆的,你是怎麼透過他的考驗的?”
他只顧著在我身上上下其手,卻不肯回答,又在我脖子處輕輕地啃著,我被他啃得麻麻癢癢的,體內也被他挑起了慾望,但想到父親平時候的嚴厲,不敢造次,只能推開他,制止他使亂的狼爪,“今晚你最好給我安份一點。”
“我已經忍了兩年了。”他聲音好生委屈,但雙手仍是不肯安份四處遊移,我聽在耳裡,心頭又酸又軟。
私底下問了父親,父親說,“這小子雖然也奸險了點,但為人實在。他肯為你付出,最重要的是,他沒有隱瞞我。”
我愣住,就這樣?
父親不滿地敲我的頭,“不然還有怎樣?知足吧你,他對你是真心的。別錯過了,趕緊把他抓住,不然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
我問父親是如何看出亦海對我一片真心,還有,當初聶辰也是恭恭敬敬的,為何父親不看好他,偏看好亦海?
父親噠吧著他的水煙鬥,細細眯著眼,慢吞吞地道:“亦海和那位聶先生,我都是一視同仁,都各自問了他們兩個問題。”
我更加不解,又追問是哪兩個問題。
“他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穿的什麼衣裳。第二個嘛,略有不同,仍是你的著裝。那位聶先生說時間太遠了,不記得了。只記得你穿著棉T恤和牛仔褲。倒是亦海,回答得很詳細。”父親看我一眼,語氣有些沉重,“我心頭卻很難受,都是我不好,讓你和夏爾受委屈了。”
怎麼說著說著又偏題了?
父親又說:“那位聶先生也是極好的人物,對你也還算有心,但他居然對我耍滑頭。問他的家世,他避開不談,還有,他感情史太豐富了,這麼一個老油條,你這溫吞性子,會吃虧的。”又看了眼在外邊擦拭皮鞋的亦海,又道:“這小子不錯,昨晚就那麼點時間,偷偷看了你無數回了。”
告別父親,跟隨亦海去了鄭州。
車子上路後,我便迫不及待地問他,“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我穿了什麼樣的衣服?”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他左手握了方向盤,右手放在腿邊,姿勢瀟灑,側面也很好看,我看得有些呆了。
他一邊看路況,一邊說:“你真想知道?”
我狠狠點頭,實在很想知道,他就單憑一句話就能把父親搞定。真的太有玄機了,說不定,以後把他傳給燦燦,用來對付他的未來岳父也不錯。
成氏製藥也是幾年前才在鄭州設了廠房,規模當然不及聶氏三間大廠佔地三千多畝,員工上萬的浩大規模,成氏製藥只有二十多公頃的廠房面積。聽亦海說,準備再加大資金擴建廠房,他此次前來,便是應對擴張之事,我對這些事不感興趣,便留在了賓館裡。
想到亦海穿得極少,鄭州天氣也是極冷,雖然他說自己身體棒,廠房內也設有空調,出入都有車子接送,接觸冷空氣的時候少,但這麼冷的天氣,估計也容易感冒,便去商場買了幾件羊毛衫及厚厚的棉衣。
晚上天已黑盡,亦海才回來,一臉的青色,噴嚏打不停,我雙手環胸,扁嘴斥道:“活該!”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但,很快,活該的人就變成我了。
因為賭氣不理他,我一個人獨自睡了一晚,第二天他便開始咳嗽,伴隨38度的中燒,一副病兮兮的可憐樣,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再兼糊里糊塗的,他說他病得全身沒力氣了。
我有些懷疑,就算發燒也不至於成這樣嘛。
這裡可不是成家的大本營,可以讓私人醫生隨傳隨到,好說歹說把他押到診所看病,他白著臉出去,黑著臉回來。一到賓館便想脫掉身上的毛衣,我咬牙切齒斥道:“你要是敢脫掉,我鐵定不理你。”
他脫毛衣的動作停止了,滿臉無奈,“我不就是實話實說嘛,何必這麼報復於我。”
我作勢揪他,“你還說,你還說!”這傢伙也忒臉皮厚,不知羞恥,居然當著醫生護士及所有病人的面,問醫生:“我感冒了,會不會傳染人?”
醫生沒有回答,倒是一旁的護士輕快地答道::“只要不是呼吸道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