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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晚輩這就帶前輩過去。”奉志自不敢有絲毫推動之言,恭謹的答應道,然後馬上向儒生施了一禮後,就催動法器,直接朝山峰另一處地方飛去。
而韓立渾身青光大放,一下將身後田靈兒捲入其中,一閃地化為一片青霞跟了過去。
“這人真的是元嬰後期修士?我們不會弄錯吧,怎麼相貌和傳聞中的三大修士沒有一個想像。”儒生這時才心中一鬆嘴唇微動地向老者傳音過去。
看來即使相隔如此遠了,他也不敢用普通語言進行交談。
“應該不假的,對方身止靈壓明顯比我們師傅都可怕數倍的樣子。這人的確不是傳聞中的三大修士,難道是我們終於出現了第四名大修士?”黑膚老者說了一句,似乎也有些難以肯定。
“若是真的話,此人也應該是進階成功的,否則早就轟動了整個天南了。”儒生喃喃地說道。
“算了,不管對方是何人,就是師傅在此也不敢得罪此人的,我們還是快些將此地讓出來,省得惹怒對方,那可就糟糕了。”老者臉色難看地說道。
“師兄此言有理,我馬上就吩咐下去,真可惜了本門如此好的一處落腳處。”儒生嘆了口氣,對此地還有些不捨的樣子。
“哼,我們這次已經算走運了,幸虧當初你將奉志收到了門下,沒有他在此的話,看對方破除禁制的樣子,說不定就會對我們馬上動手的。我怎麼不知道,你門下這名弟子竟還和這位前輩高人扯上關係的,師弟以前沒有聽說過一點嗎、而此地先前主人,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和一位元嬰後期修士是舊識。”黑膚老者深吸了一口氣後,問道。
“師兄此言可難倒我了,你也應該知道的,雖然我收下來奉志這名弟子較早,但也只是看對方是築基期修士份上,他資質可實在一身的。對他的事情還真不太清楚,但是此地原先的竹樓主人,我倒是詢問過一次,畢竟此地原來禁制雖然簡單了一些,但頗為巧妙實用。但此人似乎只是一名煉氣期修士,我也就沒再放在心中了。”儒生也有些疑惑了起來。
“煉氣期修士和元嬰後期修士,就算許久年前的事情,也相差得未免太遠了吧。”老者頗有些無言了。
儒生聞言,也只能無奈的苦笑。
下面的時間二人不敢再怠慢下去,當即帶著其他修士返回到了下面的建築中,一聲令下後,頓時門下多達三四百的弟子紛紛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馬上搬離此地了。
這時,韓立卻帶著田琴兒正走進了一座翠綠異常地竹樓中。
這些竹樓雖然整潔異常,但一看就是已經有一定年月了。
旁邊的奉志一邊帶路,口中一邊有些討好的解釋道:
“這些竹樓被遷移到此處後,晚輩按照家母的吩咐,每隔一定年月就會給他們加持一些靈光,以防止他們腐爛壞掉,並且定時過來清掃一下的。”
“哦,你倒是個有心人了。”韓立嘴角一動的回首,走進竹樓的大廳中,就四下一掃。
他沒有記錯的話,這間閣樓的確就是那辛如音昔年居住的那一間,如今舊物依在,卻佳人已逝了。
韓立心中有些感慨的如此想道,目光一轉,就落在旁邊的田琴兒臉上,結果心中為之一動。
因為這時的少女,明眸迷離,一邊撫摸著廳中的竹桌竹椅,一邊緩緩四下走動著,清秀臉龐上現出恍惚之色來。竟入魔般的無法自己了。
看到此幕,韓立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複雜之色。
接著他沉默一下後,就衝身旁的築基期老者一擺手吩咐道:
“你先離開這裡,我和小徒要在此地獨自待上一日,明天你再到這裡一趟就可以了。”
韓立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老者心中一凜,連忙恭謹答應道,就不敢說什麼地悄悄退了出去。韓立身形一晃,人就坐在了此間大廳的一角,雙目微閉的打坐養神起來,任由田琴兒此女在辛如音的故居中慢慢遊蕩。
第二天一早,奉志忐忑不安地再次來見韓立時,卻發現韓立帶著少女早就不翼而飛了,只是竹樓桌子上留下了丙瓶一知名的丹藥,竹樓中就空無一人了。
老者見此,心中大喜。
元嬰後期修士給他留下的丹藥,自然非同小可了。
他當即將這兩丹藥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同時心中立刻打定了主意,自己說什麼要將這片竹樓看護好,萬一這位前輩那日心血來潮,再來此地重遊,說不定還有自己的機緣呢。
不提這位小梅的後人心中如何所想,這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