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最小的神的信力線,他也不敢隨便去奪,一切還是等到實力大漲後再說。
凌玉本來就想從祝融嘴中套出神修術的奧秘,話題到此,自然接著問道:“信力線還有何等妙用,請大神指教一二。”
祝融悶了一下,聲音嗡嗡道:“做神豈是那麼容易的,你可曾將心念放在信力線上?”
“有過一次。”凌玉當初在東林山,就試著把心念放在花舞月地信力線上,結果探測出花舞月身處危險。之後擔心有異變而再沒有施為。
“天機不可
。
凌玉點頭,神修術事關重大,他雖然有機緣得到初步法門,可別的大神也必不會隨便將玄妙處輕授給他。更何況今天在祝融這裡得了足夠多的好處,算是一場因果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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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祝融收起周身火光,又有閉關苦修的意思。凌玉便一振衣,正色的作揖道:“我還有最後一問,請大神明示。”
“說。”
凌玉抬頭,雙目中星光璀璨,臉上微微一笑,猶如玉人生色,淡淡問祝融道:“我是誰?”
聽到這簡單無比的問題,祝融卻象是頭疼起來,勃然大怒:“你不知你是誰,我怎知道!!”
說完,一股巨大的力量從祝融神像湧出,將凌玉整個甩出神殿。黑色神殿大門轟然關上,祝融殿竟再沒有一絲聲音。
凌玉被砸在祝融峰地石面上,摔的渾身疼痛,揉著屁股站起來,對祝融殿嘟噥:“不說就不說,發什麼怒。這個大神,也太沒道理了。”
雖說沒從祝融那裡得到洩露天機的答案,可凌玉總隱隱感覺到些什麼,但此時他卻也顧不得多想,實在是有件要緊的事情,還等著他做呢。
凌玉走了幾步,一直到祝融峰的絕壁旁,看著腳底下綿綿無絕的雲海,便雙腿盤坐下來,突然之間,竟從祝融峰頂上消失了。
這自然不是他一時想不開,從這峭壁懸崖上往下跳。縱然凌玉實力已經不錯,可最多也就沿著絕壁爬上來,若是墜落下去,還是死路一條。
雖然凌玉的身形氣息都在祝融峰頂消失,但他本人卻實實在在的還坐在懸崖旁邊,只是在凌玉的周邊,多了一圈青色光芒的屏障,將他和周圍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儒教地人道空間之術,乃是孔子排易,從“天、地、人”三才中演化而來。本有天道和地道兩種,卻早就隨著諸聖駕天而失傳,唯有人道空間這一術留存下來,卻也成了儒教中的看家本領。
人道空間,乃以人為核心,將人周圍的空間隔絕孤立,形成一個物中有物,物外化我的玄妙境界。
一般普通人看著是塊空地,可其實這裡面卻能夠隱藏無數個人道空間,並相互不串聯干涉,是在荒野外修行的一大秘術。
更妙的是,這人道空間更是一個防禦屏障,就算是高手發現這裡有問題,但若想擊破人道空間的浩然氣防禦壁,至少要高出施術者四品實力才行。
凌玉如今有四品實力,他施展開的人道空間,沒有八品高手出現,是絕對轟不開的。所以在這祝融殿平臺上,凌玉可以放心大膽的升品了。
自凌玉在東林書院大肆搜刮,除了拿走幾件儒門至寶外,還成了那些酸腐文人們的供奉。雖說凌玉的畫像還沒有傳遍天下,可在東林書院內,學生們卻必須天天早課時敬奉。
自然,供奉和信仰還是兩回事情,那些學子大可以一邊作揖又一邊熟視無睹。但在凌玉的算計中,多多少少也會有些人對他起崇拜之心,尤其凌玉在東林消滅惡鯤幫,殺死蘇天命,在崇尚英雄的學子們心裡,已經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
所以,離開東林後,透過信力線送來的靈力正在翻倍上漲,早已超過八百斛一天。凌玉因此也聚集了接近四千斛的靈力,本想到衡陽城後再找個機會升品,可誰想今天卻屢有奇遇,特別是祝融將他那根火神教的信力線贈送給凌玉,讓凌玉陡然多了兩千斛靈力供養。
這麼一來,玉臺立刻就被洶湧進來的靈力給充滿了,凌玉就連下山都來不及,必須要在這裡升品。
上一次三品升四品時,凌玉曾經遭遇前所未有的兵解威脅。這實在是妖獸之術跟人類軀體之間的衝突。凌玉修煉的本能技,是銀狐之尊才有的,可如今這具卻是人身,所以人軀跟妖軀之間,屢屢有所衝突,若不是薰聖顯靈化去妖氣,凌玉恐怕早就兵解了。
所以這一次,凌玉在升品的同時,開始煉起儒教之中的浩然氣。正氣訣上的法門和靈力行走路線,都被凌玉記在腦中,趁著玉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