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接近於“所需”之意,每個人需要或希望他人如何待自己,這便是“仁”的由來,進而演化成每個人該如何待人,首先是身邊的人,再推廣到天下的人。
不仁不孝,何以言祭?不知如何對待身邊的人、亦不知如何對待給予自己一切的先人,不知如何解決世事真正所需,在子丘看來就不配談什麼祭祀,更不必宣稱自己信奉什麼。人從來不因為信奉什麼神而變得更高尚,高尚只在於德行修養,能實實在在的解決世事所需。
子丘又接著說道:“伯禹大人領天下各部治水,便是功德聖行。殘害民眾之水妖,在伯禹大人面前,也配自稱淮神?請問爾等,當追隨於誰?”
子丘今天不僅是來審問四位伯君的,更是來解決問題的,必須要把話說清楚,讓眾人都明白道理。有不少部族因淮神之故,甚至不願意隨伯禹為治水出力。無支祁做了什麼、伯禹又做了什麼,該追隨於誰、尊崇什麼樣的聖行,難道還不清楚嗎?
子丘是侯岡的弟子、皋陶的學生兼助手,他對伯禹和無支祁的評價也是恰如其分。他告訴在長眾人,該受尊奉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神怪,而是真正的功德聖行。在後世,皋陶同時被法家和儒家尊為聖人,伯禹則同時被墨家和儒家尊為聖人,便源於此。
無支祁興風作浪、殘害部民,不是應該祭奉的神靈,而是要斬除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