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軟紅的解藥中有一味藥,混合了剛才他喂蕭朗吃下去的解藥便會變成強力的媚藥——這個手法非常熟悉,不正是自己那個無良的師傅,南疆毒王的老招數嗎?難道說……
正在他思索間,蕭朗那邊已經是撐不住了。剛才那黑衣人的話他也有聽到,再說自己的狀況自己最清楚。寧可死也不能玷汙了那個人!思及此他反手抓過掉在地上的短劍,毫不猶豫的刺向自己的胸膛。
“住手!”澹臺瑾見對方要尋死,當下大驚失色,手中的護花鈴電射而出,瞬間封死了他的穴道“別做傻事!”那個人腦中想些什麼,他怎麼會不清楚?這個笨蛋,竟然為了這樣的事情連命也不要了。
這媚藥好生厲害,若沒有解藥,再過片刻,就算蕭朗不尋死也會血液逆流而亡。但是眼下這緊要關頭,哪還有時間讓他去研究解藥?看著那人大口的呼吸,猶如被丟到岸上的垂死的魚。澹臺瑾咬了咬牙,扶起對方,拉過一領披風鋪在地上,把他的身體放在披風上,讓他半倚靠著樹躺下,纖長的五指緩慢但堅定的摸上了對方的腰帶。
“殿下!你別……”蕭朗大驚失色,殿下這難道是要……
“蕭朗,你聽著,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讓你死,你就絕對不能死!”伸手掩住對方的唇,為防止他咬舌自盡,澹臺瑾將自己的手指探到對方口中,另一隻手解開對方的衣衫,碰到那已經熱燙如火的慾望。
“忍著點兒。”手指輕輕的觸到對方的慾望,立刻感覺到那人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澹臺瑾前世好歹也曾活到了二十多歲,況且又是GAY,雖然一直處在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模式當中,但是並不表明他對那些事情一無所知。
感受到那人的動脈血管有力的搏動,似乎下一秒那快要沸騰的血液便會衝破束縛,噴湧而出,澹臺瑾知道自己得加快速度了,深吸了一口氣,他弓下身,張口含住了蕭朗的慾望。
“啊!……殿下……快住手!”看自己的慾望正在那人嫣紅的唇間進進出出,蕭朗激動的幾乎要昏死過去。他愛殿下,他早就明白這一點,可是他也知道那個人對於他來說不亞於天上的皎皎明月,高潔,遙遠。所以就算是做夢,都不可能會夢到現在這樣的場景。
“別……說話……”從不知道這人的慾望竟然有這麼大,幾乎將他的口腔填滿,澹臺瑾一邊費力的吞吐著火熱的堅挺,一邊含含糊糊的道。
“啊…… 唔嗯……”破碎的呻吟衝口而出。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聲音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惡!下意識的想去咬唇,卻發現那人纖長的玉指還被自己含在口中,當下牙關再也捨不得咬下去。感覺到對方的動作,澹臺瑾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動——這個人,即使在這種時候也會顧忌著不肯傷害自己一分一毫。
火焰幾乎要將身體燒成灰燼,慾望被那人完完全全含在口中,時而重重吸吮,時而輕輕舔舐,另一隻手還會輕輕按摩著靠後一點兒的囊袋。蕭朗想要開口說話,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聽見那斷斷續續溢位的呻吟。想要咬唇將那聲音禁閉起來,卻又礙於口中的手指。舒服的感覺一波接一波的從下面傳來。透過脊椎,直傳到腦中。他被這種感覺逼迫得漸漸失去意識,彷彿懸浮在溫水之中,寧願就此窒息,也不願意再回到水面。
他順著對方的節奏無意識的吸吮著那根手指,溫柔,但是虔誠。
知道對方的理智徹底被慾望所摧毀,澹臺瑾鬆了一口氣,悄悄的解開了對方身上的穴道,同時上下舔舐,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突然猛的一吸,只聽得對方悶哼一聲,毫無徵兆的在他口中爆發。
來不及躲開,被那濃稠的體液嗆的一陣劇咳,澹臺瑾緩了一口氣,搭上對方的脈搏,而後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太狠毒了,那藥竟然沒解?難道一定得交合才可以嗎?
“蕭朗?”連抵抗的餘裕也沒有,就在他思考的時候,視線已經翻轉,那個人的身體像鍛造的鉛塊,又熱又重,完全奪走了他的自由。
“瑾兒,瑾兒,瑾兒……”耳邊是一聲接一聲的呢喃,失去了一貫自持的冷靜沉著。緊接著有力的手粗暴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上好的織錦,破碎成一條一條,丟棄在一旁,已經完全沒了理智了嗎?不然平日裡的蕭朗是死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不,不應該如此的,會有辦法!澹臺瑾,快想想辦法!!!!
舔舐啃咬的動作,已然帶上,獸性。澹臺瑾緊緊咬了唇,猛然回過身去,並起手刀將對方敲暈了過去。隨後拔出一柄小匕首,對著手腕的靜脈血管狠狠的劃了下去……
這是最後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