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我們朝歌,我們自己都亂了!”
兵司的話頓時讓四周人開始竊竊私語,轉瞬間便各自後退,將無路可退的秦晴四人突現出來。
兵司目光環繞了四周一圈,此刻也看見了無路可退的四人,只見四人中兩個壯漢子正謹慎的看著他,那兩個個小瘦弱些的,竟是連看都不敢看他了。
和普通的殷人還身穿獸皮有所不同,朝歌只要是官長類的人物,都是有織造衣物可穿的。
只是王侯及家眷穿的都是蠶食織造,輕柔舒適。還帶有精美的頭飾品和裝飾等物,樣樣精細;六太五公穿的次些。偶爾還會出現粗布搭配獸衣,但為了顯示實力卻都是些猛獸的皮毛。頭飾之類則大多是自己氏族的圖騰為主,期待各自崇拜的上神能賜福;普通軍長則大多都是普通野獸皮,但為了讓自己區別與普通民眾,便也學著六太五公們的樣子帶一些頭飾和裝飾物。
此刻這兵司身穿粗布衣,下襬剛及膝蓋;肩披野獸皮,兇相畢現;頭戴粗重青銅飾物,顯出家庭情況一般;反倒是他手腕上幾個質量上乘的鋼圈讓人移不開眼,只因那鋼圈之上竟有刀戩砍痕,證實這兵司乃是從戰場上摸爬滾打而來。
他一步一步逼近秦晴四人。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肌肉都凸顯。顯然是打算以武力制服他們!
“未上戰場而殘殺同類,罔顧他人性命,全無天帝敬畏,這四人就該如那般一般死去!”
這便是秦晴接收到的兵司的真實想法。而那邊的兩名執事討論完畢的腦電波也作用到了秦晴的身上。“那兩人雖然是我們神教的入選者。但如今朝堂上教主帝君被三位叔父管制。並不能偏袒我神教更多。聞太師還好,他雖是軍中之人,但性子耿直。不善心機,不會為難帝君。可少師比干和太師箕子卻仗著是帝君的叔父,常刻意直諫,好營造出帝幸不如兄長微子的假象來……神教如今在軍中勢力大減,帝君領兵打仗損失慘重,而以微子為首的諸侯們卻只增兵少許參戰。若是此時我等站出與這兵司爭論,勢必要鬧大此事,最後神教勢力更衰……”
轉瞬間那兵司已經踏行五步,秦晴也知道不能指望兩名執事相救。不過雖然執事兩人所思極遠,但這兵司卻顯然並不是兩人以為的善心機者。
猛已經下意識的拉住了秦晴的手臂,又將洪和康護在身後,準備要上千將此時攬在身上獨受。
“官長!”而秦晴已經先於他出聲,而後躬身上千彎腰對著兵司行了一個大禮。
“官長請聽我一言,雖猛出手傷了這兩人,但卻事出有因。前日裡我等都在訓練準備入教選,這兩人卻偷偷的來探測我們的行蹤。暗地裡也覬覦我等多次。今日他更是放言說要將洪和康兩人滅殺以保私仇……猛生性耿直,便氣不過傷了他們。”
秦晴一邊有條理的編造出一些事實,一邊分別向兵司介紹他們四人。而後跪地又對兵司行了一個大禮,起身直視兵司眼睛:“官長也知戰場兇險無比,我等原本並無傷虎之心,但無奈虎有傷我之意!且他幾人擅長背地裡算計別人,若是他日心計得逞,遭殃的便不止洪康兩人!”
她話一出口便止住了猛邁出的腿,便是周圍原本竊竊私語的人這時也都轉向她這邊。就連兵司也頓住了腳步,奇怪的看著秦晴。便是原本旁觀的兩名執事,也不由得對這情況心有疑慮。
然而秦晴她說得理直氣壯,再加上現在兩人一死一傷也無法反駁,便成了她一人的獨秀。
而這時的人雖然比千年前頭腦發達些,卻大多都是是不善心機的人。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面對兇狠的純身體搏鬥,你再多心機又能用到哪裡去呢?不過是拖延時間晚點死去罷了。
所以兵司平日裡只聽過朝堂上的六太五公上司們如此大道理的說過類似的話,此刻乍然聽見面前的小子也這樣說話,下意識的便認為這小子只怕身份高貴,不然哪裡懂得這麼多的道理?畢竟平常人都是用拳頭說話,用嘴巴說話的人現在可都是在朝堂之上啊!
他已經收住了自己將要邁出去的腿,開口問起了秦晴:“你又是誰?!”
按照這小子的說辭,如果那個莽撞大漢確實是傷人者,這性子倒是討了他的喜歡。若是他能成為自己的手下,日後必定也能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帝君賞賜。便是累公上位,也並未不可能。
秦晴已經站起身,這時還不興後世那種必須要上司讓你起身你才起身的規定。便是當今帝君辛在朝堂之上,眾人行禮之後也都是自己起身,不會等著帝君說什麼“眾卿平身”的。
“我乃恆子。”這句話秦晴便答得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