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琿連連點頭。
雖說這些人剛才還和尹琿嬉皮笑臉的,不過現在全都臉色嚴峻,好像是接待首長審查一樣的表情嚴肅。
私交是私交,執行任務是執行任務,身為國安局不可思議小組的一員,時刻謹記著這條戒律。
尹琿也做出一幅領導者的樣子來回轉了幾圈,最後點點頭道:“恩,好,很好。”
這樣官腔十足的語氣聽起來像模像樣,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做大官的材料。
“今天我們的任務是守在這裡,如果我猜得沒錯,陰陽師家族肯定會派人來這裡救走我們擒獲的那個傢伙的,大家都要做好準備,若是沒猜錯的話,今天晚上肯定還有一場戰鬥。”尹琿聲音洪亮,氣韻深沉,長官的姿態盡展無餘。
“明白。”其餘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好,現在都準備準備吧。”接二連三的戰鬥,讓他們這幫人都有些適應了,好像幾天不打一回架皮就癢癢。
看打架士氣十足,尹琿也放心了。
“我要去看看那個日本陰陽師,或許能逼問出一些資訊來,柯南道爾,你跟我來一下吧。散隊。”
他這一句散隊,立刻把自己的身份給拉了下來。
“尹琿,讓我也去看看那傢伙吧,不踹他兩腳我覺得不出氣,我感覺鳥鳥大師和道姑正在天上瞪著我呢。”手術刀說完,還抬頭看著半空,裝作很害怕的樣子。
“是啊,我和鳥鳥大師交情不差,我也得去看看,不把那小子炸飛天我就不姓孫。”爆破手也是恨得雙手握拳,恨不能現在就把那傢伙給炸成兩半。
“我也去。”黃鶴樓深沉的說道。
“好了,都別說話了。”尹琿看特種兵也想插嘴,忙阻止了他們:“現在還不是給鳥鳥大師報仇的時候,這個陰陽師對我們來說還有很大的作用。我們必須從他的身上套出更多的資訊才對得起為這件任務而死去的鳥鳥大師與道姑。”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也不再插嘴,只是想起鳥鳥大師和道姑,心頭都有一些堵得慌而已。
沉默了幾秒鐘之後,尹琿看著柯南道爾說:“走吧,我們去看看。”說完轉身離去。
柯南道爾看了看這一幫人,點點頭,也跟了上去。
“切,這小子是怎麼回事,已經收服了荊棘,還要把他的魔掌伸向柯南道爾,真是一個十足的採花賊啊。”手術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看了看他離去的方向,然後無奈的搖搖頭。
“別管人家了,還是先照顧一下自己的光棍生活吧。”爆破手一邊說著一邊嘆口氣:“家裡堆了一大堆的衣服還沒洗呢,看來得找個媳婦兒了。”
“切,真是兩個沒腦子的傢伙。”狙擊手一聽這話題,頓時來了興趣:“依我之見,倒不如就地取材,你看看這九樓的小護士,一個比一個俊俏水靈,在這裡找一個不就得了?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下次進醫院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三人談論的聲音在樓道里傳的很響。
不過站在兩邊的特種兵好像沒聽到一般,一絲不苟的觀察著樓外,提防著任何一個可能存在的威脅。
尹琿和柯南道爾來到了專門看守那陰陽師的病房。
剛進門,一下子就愣住了。孃的,這傢伙住的病房簡直比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都有的一拼啊,和荊棘所在的病房是一個檔次的。
尹琿心頭那個恨啊,給這傢伙住這麼好的病房不是浪費嗎?
四五個主治醫生還在對他進行搶救,將他為了個水洩不通。
注意到尹琿和柯南道爾的一個小護士走上來,然後輕聲細語的說:“對不起兩位,現在還不能探望病人。”
“探望?誰探望這傢伙。”尹琿聽到這個詞,感覺那麼噁心。
“我不是來探望他的,就是來問一下這傢伙生還的機率是多少?”柯南道爾問道。
“這個……現在還不知道。”那小護士知道兩人的身份特殊,不敢怠慢了他們。
“恩。”他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血腥的手術檯,還是轉身離開。
“尹琿。”柯南道爾追了上來。
他扭頭,看著柯南道爾明淨的臉龐:“怎麼了?”
“無論這傢伙是生是死,我們都要保密,甚至連外面的幾個人也不要被他們知道。”柯南道爾說道。
“恩。”經他這麼一提醒,尹琿才想起來。這個陰陽師的生死直接關係著今天晚上陰陽師的動靜。若是他萬一死去,被對方知道的話,豈不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