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嗎。
“爸爸,媽媽已經到了開光期,這下可好了,那些壞人,再也不是媽媽的對手了,橫掃築基期以下,媽媽威武。”小紫興奮地握緊這拳頭,朝墨邪炫耀著。
墨邪瞟了蠢兒子一眼,一手捂著小紫的眼睛,一按住古蘭的腦袋,就來了一個深深地纏綿之吻,那架勢彷彿要將她吞到肚子裡,急切而又狂躁。
古蘭的功力在修真界,除了一些隱世不可知的高人,正如小紫說的,可謂是橫掃了,可在墨邪的手裡,卻依舊是毫無抵抗,只能發出哼哼的聲音。
被爸爸矇住了眼睛的小紫,一開始還以為,爸爸在給玩遊戲,可耳尖的他聽到一些很熟悉的曖昧水流之聲,想了會兒,突然想到了在電視上,看到的爸爸媽媽做喜歡做的事情,連忙好奇地掙扎。
“爸爸,快放開我的眼睛,你們是在親嘴嗎?我要看,我要看。”
兒子,可真夠蠢的,知道親嘴,你還看,那你媽還讓我親嗎?不但沒放開,反而捂得更緊了。
古蘭的臉比在突破時被火烤都還要燙,還要紅,尤其聽到兒子還朝著要看親嘴,她都恨不得,殺了眼前這人,她以後見了兒子,還不騷死,簡直道德敗壞啊!
古蘭使勁全力,想要掙扎,而墨邪卻直接,使了個結界,將小紫隔絕在外,抱著媳婦,肆無忌憚地猛啃了會兒,以解相思之苦。
以前,他老爸天天膩歪在老媽身邊,他嘴上還嘲笑他一刻都離不了女人,簡直丟盡男人的顏面。
可現在,他終於理解他老爸的心情了。
這才一個星期,他彷彿覺得過了億萬年,那麼漫長,整天心空落落地,沒有著落,幹什麼都沒有精力,彷彿丟失了三魂六魄,天天呆在房間裡守著,那都不想去,還被重澤嘲笑,英雄難過美人關,跟他老爸一樣,栽在了女人手裡。
放在過去,他肯定翻臉,可現在,他卻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有種自豪的感覺。
想媳婦,再自然不過,那些嘲笑的人,肯定是沒媳婦的嫉妒之人,對,現在還是光棍一條的重澤,肯定是在嫉妒他。
天天抱著媳婦睡覺的他,冷不丁要獨自一人,實在是受不了,俗話說的好,由儉入奢易,有奢入儉難,當時就想將媳婦拉回來。
在他身邊,還需要修煉什麼功力?可回頭想到媳婦堅定獨立的眼神,他頓時清醒了,媳婦,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也有自己的追求和夢想,他不但不能阻止她前行,反而還要幫助,這才是真真愛一個人。
若是一味獨霸在身邊,那跟寵物有什麼區別?
想通是一回事,可想念卻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想到,以後還會有如此情況的出現,就恨不得將懷裡之人吞進肚子裡。
古蘭終於推開了這人,不過,兩人嘴角卻還相連著對方的液體,散發著糜爛的氣息。
古蘭用袖子,擦了一把,觸碰到腫脹的嘴巴,一股鑽心的疼痛,突然傳來,撕了一聲,瞪了眼前罪魁禍首一眼。
“需要這麼急嗎,孩子還在呢,就不能忍忍,這對孩子影響多不好。”古蘭惱火地吼了起來。
那人深邃如譚的眼睛,看著古蘭,“有這麼急,忍不了,也不想忍,我親自己的媳婦,天經地義,想什麼時候親,就什麼時候親,蠢兒子也管不了他老子,再說都是你勾引的。”
某人說的還振振有詞,面不改色,不過,古蘭餘光卻掃見了他紅了一片的耳朵。
這才知道,這人並沒有表面那麼不動聲色,自己想了,忍不住,卻還要怪她勾引他?真沒見過這麼彆扭的人。
古蘭除了瞪他幾眼,卻也無計可施。
墨邪摸摸古蘭腫脹的嘴裡,眼神柔和下來,有些心疼了,手中突然出現一個小瓶,倒出一些液體,輕柔地抹在腫脹的嘴唇上。
小心翼翼的動作,彷彿對待易碎的瓷器,古蘭見狀,剛才的氣頓時洩了下去,可口氣卻很生硬,“現在知道心疼了,早幹嘛去了,也不知到誰,像幾百年沒吃過食物似的……”
“閉嘴!”頭頂那人淡淡說了句。
“你做的好事,還不許我說了,看看這嘴腫的,說出去,被人親的,看看別人,會不會笑掉大牙,我這嘴巴還怎麼出去見人啊,等會小紫問起來,我要怎麼回答她……”
不斷質問的古蘭,落在墨邪的眼睛裡,就變成了,那紅潤光澤的嘴唇,在不斷地張合,喉嚨吞嚥了好幾下,卻實在是壓制不住體內將要噴發而出的岩漿,說了句,“都叫你閉嘴了,這可是你自找的。”
古蘭的話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