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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小的財富。

二環到三環之間,雖然沒有了多少名勝古蹟,可也算是繁華。阜成門內大街和阜成門外大街也差不了多少,公主墳以東的復興路和西長安街也沒什麼不同,可是還是少了些味道。我這僅僅是一家之言,以一個不瞭解北京的外地人的眼光去看,如有錯誤,純屬無知。

北京城現在已經成了國際大都市了,老外是越來越多,人口也是越來越多,老外走哪看哪,外地人去哪哪新鮮。這就是北京的魅力,就算是再不瞭解北京的人也知道,北京有個天安門,天安門上太陽昇,天安門上有毛主席像,指引我們向前進。可是外地人真想在北京前進,有多麼難。沒有嘗試過的人,永遠沒有發言權,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親口嘗一嘗。國展的招聘會,十塊錢一張門票,又有多少人真能不白花這十塊錢呢?十塊錢在現在不算錢,可是在進國展招聘會的人裡,十塊錢就算錢,十塊錢可以吃三個煎餅果子外加一個一塊錢的雪糕,十塊錢可以吃五個不加香腸的雞蛋灌餅,十塊錢可以坐五次地鐵。

從新橋飯店馬路對面的崇文門地鐵口出,邊上有一居民區,是去新世界百貨的必經之近路。看看那裡的北京人在幹嗎?一些奮鬥的外地人在幹嗎?人家在下棋逗貧,而外地人卻在為下個月的房租著急,為一百塊錢能挺多久算計。不一樣,別看都是走在這條長安街上,可是有些人卻倍感著壓力和孤獨。北京,哪來的那麼多魅力?不知道通往成功的道路上正在施工嗎?

為什麼還來北京?北京的機會多。就這一問一答足以說明為什麼我們外地人來北京。但是,來北京不要盲目來,也要看看自己有多大本事多大能耐,要是胡來只能迷失自己。

我是不是在胡來呢?我來北京到底對不對呢?時間是檢驗這個道理的唯一標準。

10、玩你沒商量

第一份工作幹了不到一個月,辭了,現在又成了閒人,又得準備重新開始了。第一份工作幹得實在是沒什麼價值,做網站沒廣告沒商機,完全是自己和自己玩,弄電子雜誌沒有自己獨到的見解,除了會上人民網新華網複製貼上別人的文章外沒有什麼特色,還美其名曰權威。領導不務實,關上門咱們就是自己家人,要是想為了公司好就得說點實在的話,總是務虛玩玄幻,你當你在誅仙呢?不對就是不對,不要為了邀功面子而非說自己對,那樣公司能發展壯大麼?我們是在走萬里長征的第一步,可是第一步你就奔南頭去了,再怎麼走也到不了陝北,除非繞著地球一圈。這麼弄只能隊伍越帶越少。

三天時間內,公司算上我走了三個人,看來你能忽悠大家一時,忽悠不了大家一世。明白人都知道你們公司有沒有前途,沒有前途,我們陪你們完全是在煉《葵花寶典》,把自己自宮了,最後不男不女走火入魔。其實知道你們辦公司也挺不容易的,但是不能這麼辦,在北京都難,雖然走了還是建議你們及時開個公司版的遵義會議,及時挽救公司挽救高層。

一般上班的人都知道一句話,騎驢找馬。就是我先有一份工作幹著,然後邊幹邊找,找到合適的就換,這樣不耽誤自己,不用下崗再就業,給國家和自己添麻煩。不過這在我看來,想法是好的,但是實施起來比較困難。邊上班便找,就沒有了面試新工作的時間,叫你第二天面試你就得第二天請假。你能就往一個公司投簡歷麼?肯定是多投,投的多機會也多。這樣的話,都叫你面試,一個禮拜請兩天三天假的,禿子頭上的蝨子,誰看不出來你想幹嗎?一個公司面試就需要一個上午,每個禮拜請個三兩天的還真是考驗了編瞎話的能力。我不會說瞎話,也是為了不耽誤公司運營,就不幹了。我管這叫破釜沉舟,其實誰願意破釜沉舟啊?誰願意不給自己留個後路?可是沒法留。

我在原公司最後彌留的幾天裡,中國一個響噹噹的文學刊物,和《讀者》《青年文摘》齊名的Y林雜誌社叫我面試,我請了半天假,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到了他們雜誌社。主編宋老師,真是架子夠大,看上去是南方一女的,上來翻了一下我的小說,你這行文囉嗦啊。就這一句話沒把我氣炸,連我寫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就行文囉嗦,然後說,你回去按照我們雜誌的目錄選些稿子,週五之前發在我的郵箱裡,我看看再通知你。我回去認認真真地買了他們的雜誌,認認真真地組稿,心中充滿了幻想。

週五那天上午我把稿子發過去後感覺心裡不踏實,決定親自跑一趟以顯示下我的誠意。大熱天,又站了一個多小時地鐵和公交,找到了宋老師。我得到就一句話,你的稿件不符合我們刊物風格,對不起。大老遠的過去,就得到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