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今天,這是不天翻地覆就過不去,是不是?下半夜要說皇帝駕崩,我都不驚訝了。”丁狗說出“大逆不道”的話來,不過他是無為論者,不在乎。“你現在如何打算?”
墨紫沒想過,有一天,這府裡所有的人都會來問她怎麼辦。
“元澄走時,讓我給他收拾書架子,我現在就去收拾。”墨紫繼續往書房走。
丁狗看一眼暗處的人影,轉身跟上墨紫,“收拾書架子?我看收拾細軟差不多。”
墨紫愣了愣,“還不到那時候吧。”
“太子被殺,跟你有關。皇帝被刺,跟元澄有關。我們都知道有關未必你們就是兇手,但皇帝和大臣們會不會這麼清楚明白?你得罪了不少人,等著抓你小辮子。對元澄,看蕭維一人的態度,就能看出他們那派系的態度,估計會揪牢這次機會往死裡整。不收拾,就等著被收拾。”丁狗的才能今日方顯。
墨紫沉吟之後,說道,“還有點時間,再等等。”
丁狗聳聳肩,“這時當然也只能等,人還在宮裡呢。”
進了元澄的書房,大概那些官兵只想找人的緣故,又被吩咐過了,所以並不顯得非常亂。墨紫翻了翻架子上的書,抽出其中一本,將書籤取出。那書籤是版畫刻印的木片,穗上墜了顆玉珠子。
丁狗隨意看過一眼,“叫你來收拾他的書,一定是珍本孤本,拿木片籤子當什麼寶?”
“元澄看書只講裡頭的內容,版本那些他不關心。再說,你不覺得這珠子眼熟嗎?”墨紫捏著書籤一頭,在丁狗面前晃了晃。
“是眼熟,跟水淨珠長得很像。”丁狗再看一眼。
“不是長得像,根本就是。”墨紫把珠子解下來,仔細收妥,“他這些書隨處可買,有什麼好收拾的,只不過讓我來取這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