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堅定的神色,說道:“我和那個杜預不同,我們理念不一樣!”
“好!”曉夢的臉上卻從隱憂,有了些堅定的神色,“天理輪迴,已經顯現,所以我才有疑慮,但是既然有一絲機會,我覺得就必須一試!”
一絲鮮血從曉夢的嘴角滲了出來,然後滴在了小舞英氣的面龐之上,曉夢柔和的看了一眼這個少女,輕嘆了一聲,說道:“但願一切都是不同的吧!”
曉夢重新理了理自己的氣息,然後像那城牆衝刺而去。
他在城牆前面越半丈遠的的地方平地躍起,然後在城牆之前再次一蹬,輕鬆的躍上了城牆。
然後輕動手指,幾道強勁的真氣從手中湧出,將幾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守衛給擊倒。
而獨孤信,拎著飛火,和曉夢的動作有所不同,他的腳底凝聚真氣,用稍微慢一些,但是更為穩妥的方法,在牆壁之上“爬”了上去。
然後兩人從城牆之上躍下,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穆婆婆趕到的時候,只看到被擊倒的守衛,而曉夢他們的去向,從城牆之上消失了。
她想要再次使出探尋的功法,然而這一次,因為曉夢和獨孤信直接從城牆之上,將蹤跡給打斷了,所以一時間竟然無法找到。
“還是來晚了一步!”穆婆婆不僅是擔心,更是有些恐懼起來,“少君,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否者老身這條命,恐怕就由不得我自己了!”
穆婆婆看了一眼城牆的方位,正是在江都城的北側。
“只好這樣了!”穆婆婆也是從城牆上躍下,去的卻是江都北驛的方向。
那裡,正是流雲劍莊的駐地。
在江都城北,一路往上,村落也是十分密集,因為江都運河的緣故,凡是在大運河主道沿線的,都是人丁十分興旺的村莊。
不過曉夢帶著獨孤信,並沒有作停留,而是一路穿過那些較大的村落,然後直到那邵伯湖的岸邊,兩人大約走了近二十里路,這才停下腳步。
曉夢一直有意在等著獨孤信,以曉夢的腳程,這二十里路,連兩刻時辰都不要,但是為了一起行動,才花費了半個時辰的樣子,
躺在曉夢懷中的小舞,還在酣睡之中,曉夢的功力,可以讓她睡上幾個時辰的樣子,所以這一路頗為安靜。
而飛火,中了獨孤信的毒,情況也是有些類似,應該也是一時半會兒無法醒來。
曉夢輕輕的把小舞放了下來,靠在一顆柳樹之上。
“現在我們要做什麼?”獨孤信看了看昏睡的道:“為何要把她也帶來?”
獨孤信一路之上並未多問,只是此刻,將滿腹的疑問,說了出來。
“這一點,我恐怕一時半會兒無法和你說明,我只能說,為了救她們二人的命,這樣做,也許是必須的!”曉夢彷彿然於塵世之外,他做這些,完全不是為了自己。
“我懂了,公子無法說明之事,恐怕有許多,是我多問了!”獨孤信對不該知道的事情,不會多問。
曉夢示意,讓獨孤信把飛火放下,然後說道:“恐怕我也只能做這麼多了,他應該不會蠢到還回去送死的地步!”
“我們走吧!”曉夢迴身看了飛火一眼,似有不捨的說道:“小子,你的運氣比我要好,只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又走一樣的道路呢?”
飛火的手指頭顫動了一下,獨孤信的毒液,並沒有完全控制住他。
至少他的神識,在一路顛簸之中,有慢慢恢復的跡象。
他聽到了曉夢對他說的話,極力想要睜開眼睛,一問究竟。
曉夢注意到了身後的異樣,轉過身來,毫不客氣的準備再給飛火一擊,讓他不要有反抗的餘地。
但是結果卻出乎曉夢的意料之外。
飛火居然在曉夢接近的瞬間,睜開了眼睛。
他沒有多想,一刻都沒有遲疑的開起了黃泉眼,竟然強行凝聚真氣,在手中凝聚成刃。
雖然那道金色的真氣之刃,只是存在了一小會兒,卻擋住了曉夢的攻擊。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加害於我,你要是不說的話,恐怕別想輕鬆的逃走!”飛火仍舊有些神志不清,但是他還是強行聚氣,蠻力將曉夢給彈開。
“公子!”獨孤信見到此種情景,也是馬上湊上前來,不過他的“無眼”功夫,現了飛火黃泉眼的異樣之處。
曉夢把獨孤信攔在身後,“莫要出手,他是衝我來的!”
飛火的氣勢減弱,剛才使出了真氣之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