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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嘻哈哈的問這問那,非要丁思武教她打鼓。張牧看這滿院的人,認識的少,不認識的多。一幫孩子滿院子裡追趕嬉戲著,更添了喜慶的氣氛。再看馬六亭,她木木地坐在一邊,只是一個勁地磕著瓜子,邊吃邊往地上吐皮,眼神中好像有太多的內容,又好像空無一物。

張牧很不自然地坐在她的對面,他看不出馬六亭到底是怎麼了?在這樣喜慶的日子裡,她為什麼這麼不可琢磨呢?明明剛才她與丁思武還有說有笑來著。

靜靜地待著的馬六亭,心裡叮囑著自己,什麼也別說了,什麼也別想了,是自己的跑不了,不是自己的想爭也爭不來。可是面對著眼前的這兩位,心還是不能自己,想掩飾,掩飾住自己的喜歡,掩飾住自己的厭嫌,可總是不能,只得拿這些瓜子來解氣,一顆接一顆的磕著。那邊傳來了表哥的笑聲,她竟無端地羨慕起了表哥。常言說傻瓜自有傻瓜的福,表哥出出進進地是何等的樂呵。什麼也不用管,什麼也不用做,爸媽不支使他,他就是位甩手掌櫃的,好像這滿院裡全是他的僕人,不用去經歷,不用去體驗那相戀之苦,平空裡就成了天底下最快樂的新郎。

而他就坐在對面,怎麼越看越像是在雲霧裡一樣,他是誰?他是自己所要追尋相伴一生的人嗎?她說不清自己此時此地是何等的心情,有點苦澀、有點甜蜜、不想放、也放不下,是自己跟自己較勁的那種身不由己、心也不由己的感覺……

只有那邊的張鳳,嘻嘻哈哈地樂著,是那種孩子般的天真的笑,心裡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