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中也不由得叫了出來。眼中看向他,見到周圍地混沌之氣緩緩進入其體內的景象,隱隱有些驚駭。以前他雖然知道黃鵬以力證道,看似無聲無息,然則自身的道行必定是聖人當中首屈一指的人物。雖然一直以來。黃鵬並未顯露出什麼手段。可在其心中,早就將他排在了老子那一行列。但如今看來,恐怕先前的估計還是太過保守了。
“通天道友。我們兩個可是有不少時間沒見了。錯過今天,我血蓮必定要請道友暢飲一番才行。談天論道,也是一樁快事。”微笑著點了點頭。黃鵬對通天並未有什麼惡感。口中話語自是帶有一絲親近之意。
“呵呵!!。如此,通天必定要再次品嚐一下血蓮道友逍遙島上獨有的逍遙醉。上次三霄帶來給我之後。我可是三日未曾再品其他任何酒。”通天見血蓮的道行,先前確實有些驚歎。不過他性情也是灑脫之人。自是不會在這上面計較。聽到黃鵬所言,也不由開懷的笑了笑。神色間沒有絲毫地虛偽。
兩人敘舊完後,其餘人見到黃鵬這突然而來,心中也是各自苦笑了一下,本來要再戰一次而遍佈在周圍的緊張氣息不由鬆懈了下來。知道今天的變化實在是有點難以揣摩。變故是一個接一個。驚駭於血蓮這有些駭人的出場。紛紛上前打了招呼。
就連一直怒火中燒的原始也忍住心中地怒火,心中怔怔地看著一道道混沌之氣不停的被其吸入體內地景象,快速的揣測黃鵬的修為以及這次突然前來的目的。
老子見到如此,眼皮也不由跳了跳,心中雖然對此已經有所準備,卻依然有些驚訝,但對自己心中所謀之事的成算卻多添了一分,不驚反而有些喜意,不管心中如何想,臉上卻不顯分毫,開口道:“血蓮道友,不知你突然前來混沌,可是有事。”
“不錯!!”聽到老子所問,黃鵬竟是沒有絲毫遮掩或者否認的意思,直接點頭,單刀直入的道:“老君果真不愧是三清之首。這次血蓮前來,正是為了將我和你們聖人之間的恩怨了上一了。當年逍遙群島上的因果要是再不了的話,恐怕就沒機會了。再者,我……要向原始要樣東西。”
霎時間,三清聽到,心中不由一個咯噔,前來的還好說,不過是做過一場,聖人不滅,恩怨也算了了,後面的這話,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想想以前的事情,再聯想到剛剛的話。他想要的東西,簡直就是一目瞭然。
原始眉頭一挑,本來就是強忍著的怒火,再次跳動心神,想也不想,馬上就斷喝道:“這絕對不可能。你想要那件東西。我絕對不會給你的。以我三清之能。你如今也不過是一聖人,未必就奈何得了我們。”東西?那件東西不用想,原始用腳指頭也可以想得到,肯定是三清中最後一份盤古元神烙印。
以黃鵬聚集烙印的手段來看,他必定是想令盤古重生,這一來,完全觸及到了原始的底線,盤古?想他們三清也不過是盤古元神一分為三所化。要是盤古真的重生,誰能知曉他究竟強大到何等地步。要是盤古欲重新將他們三清返本歸源。再次化為元神恐怕他們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難以善了。就算沒有這個意思,盤古始終是懸掛在他們心頭的一柄利刃。最敏感的逆鱗。
自從三人聚集在一起,發現黃鵬手中已經拿到了兩塊元神烙印之後,原始對自身的烙印可謂是看護的嚴嚴實實,也許在他們設想中的事情並不會發生,但只要有一點可能,都不是他們所希望見到的。
一聽到黃鵬這樣說,不單是原始,就連老子與一直和黃鵬交好的通天也各自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話,可神色間已經明顯的表明了他們的態度。通天苦笑了一下,看了看黃鵬,無奈的道:“血蓮道友,不是我通天不道義,而是這件事你確實有點太過了,那件東西,我們是絕對不可能給你的,這裡面的原因,我想你也應該清楚。如果,你真的非要不可的話。恐怕,通天也不得不與道友過上幾招了。”
面對如此,黃鵬並沒有任何意外的神色,要是他們真的願意拿出來,那他才真要喊見鬼了呢。自一開始,他就已經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臉色漸漸平復,臉上的笑意也緩緩的消失不見了。
“這樣也好,自一開始,我就從未奢望過能輕易的將東西拿到手,不過,那件東西,我志在必得,誰也攔不住的。而且……”霎時間,黃鵬眼中迸射出兩道足以令日月也為之黯然的精芒,眼光中一屢驚天的戰意一閃即逝:“這次我來,就是為了痛快淋漓的——戰一場。”
“我血蓮一生,與人鬥過,與仙人鬥,與準聖鬥,唯一沒有戰過的,就只有聖人而已。”那語氣中沖天而起的氣勢,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