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刻降臨的當口,壓在她身上的葉思忘卻不動了,只是抵著她的秘處不再動作,不禁疑惑的看著葉思忘,發出不依的嬌吟。
葉思忘眼珠一轉,低下頭吻著懷中情動的寶貝,手在她身上放肆的撫揉著,讓她發出更加誘人放浪的嬌吟,就在這時,腳步聲突然加快起來,目標就是葉思忘和阿依莎所在的洞房。
葉思忘一手悄悄地移到身旁的衣服裡,摸出軟劍,做好迎擊準備,不一會兒之後,一道刀氣就向葉思忘的後背襲來。
葉思忘把阿依莎用被子裹著推到一旁,自己持劍迎了上去,也不管全身赤裸的樣子,一臉的暴怒,唰唰幾劍就攻了過去,口中還咒罵著:“你他媽的,究竟是誰派你來的?不知道本少爺在洞房嗎?竟然現在來行刺,不要讓我查出來,否則少爺一定讓他死得很慘烈!”
葉思忘把所有的怒氣,所有慾求不滿的怒火,全都朝刺客發了出去,一邊打還一邊扯過一塊布巾,遮住重要部位。
這時,房中又衝進來四個蒙面人,看來是與刺客一夥兒的,看葉思忘又要遮住身體,又要還擊,對望一眼,一起圍了上來,全都採取不要命的打法,還竟朝著葉思忘的下陰攻擊。
葉思忘氣得“哇哇”大叫:“該死的,你們想讓我斷子絕孫嗎?真是囂張,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還以為我好欺負了!”
葉思忘雖然只是單手,但還是運起出全部的功力,施展出“玄天三式”來,五個圍著他的刺客被一擊擊中,兩個當場死亡,三個人已經受了傷,對望一眼,立即撤退。
葉思忘正打算追出去,阿依莎連忙紅著臉阻止他:“你別追了,你光著身子出去,被宮裡的侍衛看到還不被笑話死!”
葉思忘愣了愣,看看自己,不禁啞然失笑,看來他是被氣昏頭了,郝然笑了笑,連著被子一起抱起阿依莎,道:“老婆,我們不管這些該死的刺客,我們換個地方,繼續洞房!等明天,我一定要好好查一查,這些該死的刺客,竟然敢在我洞房的緊要關頭來搗亂,真是嫌命長了!”
阿依莎對葉思忘的說辭大感羞澀,捶了葉思忘一下,不過卻沒反對葉思忘抱她到別的地方去洞房,畢竟,他們的新房中有兩個死人在呢。
兩人離開之後,宮裡的侍衛才姍姍來遲的帶走兩個刺客,然後按照葉思忘的吩咐,去追刺客去了。
第二天一早,葉思忘撫慰了剛剛成為新婦的阿依莎一番,就氣沖沖地爬起床,調查刺客的事情去了,玉小莧眾女來的時候都沒有見到他,奇怪的問阿依莎,阿依莎只好把昨晚的事情說了。
“奇怪,怎麼會有刺客的?”玉小莧疑惑的喃喃念著,旋即口風一轉,曖昧的看著阿依莎,笑道:“也難怪我們的那位爺這麼生氣,好好的洞房花燭夜,居然有人敢來搗亂,那些刺客也太缺德了!”
玉小莧的話讓阿依莎原本就羞紅的臉龐更加的紅,而眾女卻全都笑了出來,吃吃的笑聲,讓阿依莎巴不得挖個地洞躲藏起來。
刺客的事情也讓米伊琳女王陛下頗為震怒,命令玄羅一定要徹查到底,在她土國境內,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刺客在新婚之夜刺殺聖王和長公主的,賊人如此膽大包天,怎能讓她不怒?
葉思忘雖然也很惱怒,但是對於追擊刺客一點頭緒都沒有,還是玄羅比較有辦法,不知從哪裡找來一隻樣子很象狼的狗,尋著氣味追去。
葉思忘好奇的看著玄羅拉著狼狗,一路狂奔的樣子,問道:“玄羅大人,狼狗能找到那些刺客嗎?”
玄羅點點頭,嚴肅的臉上絲毫不見放鬆,眼睛一邊緊緊盯著狼狗的一舉一動,一邊抽空回答葉思忘:“回聖王大人,這些狼狗經過訓練,嗅覺非常的靈敏,能根據氣味追蹤一個人,除非那個人是走水路或者當天下雨,否則,不可能逃脫得了狼狗的追蹤的。而現在的季節根本不是雨季,我們土國的湖泊多數都在東面,現在看來,刺客是從西方逃跑的,那麼,刺客根本就不可能走水路,肯定能追上。”
對玄羅肯定的話,葉思忘點點頭,繼續去追。果然,在狂追一天之後,葉思忘等人總算在一個靠近邊城的小鎮上找到了那三個刺客,他們都受了傷,根本就跑不遠,哪裡能跑得脫。
當時,那三人大馬金刀的坐在客棧裡用膳,看到一隻彷佛小狼一般高大的狗衝了進來,圍在他們身邊汪汪地咬個不停,大是不悅,衝著掌櫃罵道:“掌櫃的,你們這裡怎麼養狗啊?還不把這畜生趕出去!”掌櫃連忙點頭哈腰的跑來趕狗。
“看誰敢動!”葉思忘的呵斥聲已經響起,一群官兵闖進來,三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