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讓屁股下的椅子發出一聲不堪承受的嗚咽。臉上忽青忽紅,牙齒咬著嘴唇怔了半天,忽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扭動著肥大的屁股匆匆走出了辦公室。
在走廊一處無人的角落,周紅豔掏出手機緊張地撥著號,一邊聽著手機裡音樂鈴聲,一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喂,俊哥,不好了,梁局來要信了!也不知為什麼,他好像就拿準了似的,非讓我把信交出來。他還知道那裡面有光碟!是,是,真邪門兒了!他讓我在下班之前把東西交到辦公室去,我可怎麼辦啊!啊?這,這能行嗎?萬一……!”聽著手機那端的吩咐,周紅豔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最後只得嬌滴滴地說道:“俊哥兒,人家要是被炒魷魚了,你可不能不管人家啊!嗯,拜!”
“這個騷娘們!”掛了電話,何俊不由撇了撇嘴。他玩過的漂亮妞多了去了,周紅豔雖然姿色一般,但床上風騷卻是一流,每次都侍侯的他很舒爽。就這一點上,一般年輕的妞是比不上的!
當何俊的臉轉向對面的年輕男人時,剛才不屑的神情卻是變臉一般換成了近乎諂媚的笑容,開口道:“是周紅豔那個騷娘們,說那個姓梁的不知怎麼就知道信的事兒,正逼著她交信呢。我讓周紅豔咬定就是兩字‘沒有’,估計姓梁的也沒什麼辦法!”
“兢少,看起來姓梁的確實是來者不善啊!”張豪在一旁小聲地說了句。原想著那個剛上任的梁副局長不可能這麼快把精力放在一年前的縱火案上,但這張到手的光碟卻是顯示,他們原來的想法是大錯特錯。對方的一隻手,已經抓到了他們當初不經意留下的蛛絲馬跡!
兢少沒有說話,他的一雙眸子仍然緊盯著膝上型電腦上播放的畫面,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半晌過後,他指著電腦畫面,沉聲說道:“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必須弄清這張光碟的來源。現在這張,明顯是個複製貨,如果不找到源頭,恐怕就會有第二張,第三張寄到梁晨的辦公桌上!”
“兢少說的是!只是,這種玩藝基本都是匿名,根本找不到正主啊!”何俊攤開兩手,無奈地說道。
“換個思維。有沒有可能從這個畫面看出些什麼!”兢少轉過頭,望了張豪,何俊兩人一眼,“去問問鄭虎,吳老槐他們,當時就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被人錄了像,難道一點知覺也沒有?怎麼混飯吃的!”
“兢哥,我已經問過了,鄭虎他們在包房裡商量如何分工,當時確實沒發現什麼異常。我剛才問了下小四兒,從這個攝像角度及質量來說,應該是有人事先在包房裡放置了針孔攝像機一類的監視器材!”張豪連忙回答道。
“事先!?”兢少注意到了這個字眼,眉頭不禁一皺道:“難道說,有人未卜先知,得悉了咱們的計劃?”
“這個,應該不會吧!”張豪遲疑了一下,雖說不排除這種可能,但若仔細一想便知這種推測實在是眾多可能中最小的一個。如果真有人提前得知了內幕,當初的縱火計劃未必會施行的那麼順利。而且,拍下這張光碟的人也不會在一年後的今天才將證據拿出來!
“鄭虎,吳老槐當時的那個包房,就是現在的地字一號包。前不久剛剛出事的萬興開發區公安局長孫正頂以前經常光臨。”何俊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聽了何俊的言語,兢少眼中忽然一亮,開口道:“有沒有這種可能,偷拍者的原意是想針對孫正頂,但卻巧合地錄到了鄭虎,吳老槐他們!”
“兢少高明!”張豪與何俊怔了下,隨後同時豎起了大姆指,半是拍馬屁半是佩服地讚道:“十分有可能啊!那個孫正頂貪汙受賄玩女人樣樣在行,一屁股都是屎,估計是有人想搞他的什麼證據,卻沒想到陰差陽錯,拍到了這段錄影!”
“現在,樓裡還有不少原來的服務生吧!給我仔細地盤問,我就不信一點東西都查不到!”兢少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以冷冽地語氣道:“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個偷拍的傢伙給我揪出來!”
張豪與何俊領命而去,兢少又看了一眼電腦上的畫面,退出那張光碟,沉吟了片刻。雙手用力,啪地一聲將光碟折成兩半。
站起身,走出房門。一路上,無論是樓內的經理,服務生,還是保安,見到他的身影,莫不彎腰,恭敬地喊了一聲‘兢少’!這百興樓,就是他王兢的獨立王國。
來到樓下,乘上他那輛白色的寶馬,發動車子直向綠園別墅小區駛去。
二十分鐘之後,寶馬車停在一幢小型別墅門口,鐵門自動開啟,將車子開了進去。這裡不是他的家,但卻和他的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