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除公職,一定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一定不能這麼灑脫。
一下,兩下,石紅才昏昏糊糊的居然解不開褲袋,煩了起來,一把拉碎了褲子,往前走了一步,就被歲褲子絆了一跤。周圍那些同樣吸飽了大麻煙的酒肉朋友都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石紅才大喝一聲,“笑什麼!”也不管他們什麼反應,三下五除二把褲子內褲全都脫光,偏偏皮帶還圍在腰上,要多怪異又多怪異。
“嗯嗯嗯呃!”文姿被堵住了嘴巴,平明想要喊叫,卻又喊不出來。石紅才呵呵的笑了一聲,把她嘴裡的破布給拿了下來。“你這個混賬!”文姿總算是能夠罵出來了,“原來以為你不過是不求上進比較花心,看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吸毒,還要強姦!要是被你爸知道了,他不知道又多心痛呢!”
“我不但要強姦,我還要殺人呢。”石紅才說,“我爸那個窩囊廢,還說他幹什麼啊。當年要不是他愣是要做那個什麼中將,結果背景不夠硬,被上頭逼著提前退休。在軍隊裡面沒人認他了,我就是吸取了這個教訓,所以都不敢去走從軍路了,寧願去當公務員。雖然我爸的朋友少,但是仇人也少啊。本來在平原省當公務員當得好好地,我爸非要我去山南省,說那邊機會更多。結果到了山南省,和李穆對上了,他又沒本事,搞得我被調去市政協當調研員,這個幾把職位還能有什麼機會啊?我都不想生事了,我爸又不知道怎麼回事,搭上了何林然的線,要把李穆一鍋端了。結果人家李穆把何林然一鍋端了,我爸嚇得立即讓我辭去公務員跑回平原省來。可是人家還不肯放過呢,沒讓我辭職,直接宣佈開除公職開除黨籍,你說我這一輩子,是不是就被我爸耽誤了?我爸還有臉來跟我說痛心?我還痛心呢!”
說完石紅才還真的有些心痛,什麼雄心壯志,什麼出人頭地,什麼光宗耀祖,統統都與他無關了。從小被灌輸的概念,努力的方向,全都沒有了。他恨恨的抽了一口大麻,頓時所有的不快都隨煙散去,石紅才心中一片平和,小時候是小時候,長大了是長大了,有多少小時候說要做科學家工程師的人能夠得償所願。本來石黨生就是孤兒,又哪裡來的祖宗可以光耀。
眼看著拿石黨生來壓石紅才行不通,文姿立即就變換了方式,“紅才,我們從小就認識,就像是兄妹一樣,那時候我整天跟在你屁股後面轉呢。有一次我想吃雪糕,又沒有錢,找我爸媽哭鬧了一整天,他們都沒捨得買給我吃,後來我實在沒辦法,一邊哭一邊去賣雪糕那兒看別人吃雪糕,剛好你來了,幫我買了雪糕。這份感情,我會一輩子記著。”
“我記得很清楚啊,。”石紅才說,“當時我說要是你長大了,你給我當媳婦,我就給你買雪糕。當時你答應得很爽快,可是真的長大了,你卻投向那個李穆的懷抱我對你多好啊,把你當妹妹一樣呵護,上學教你做作業,放學帶你去看電影,放假還請你去旅遊,你就這麼,就這麼把我給拋棄了。”
說著說著他又開始心疼了,其實他並沒有多喜歡文姿,只不過是他父母喜歡文姿,覺得文姿是很好的兒媳婦。可他既然下了大力氣去培養感情,也把文姿當做未婚妻了,居然就這麼被人搶走了。他的雄性本能讓他心浮氣躁,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啊!他又吸了一口大麻,文姿的事情頓時就不算什麼了。不過是女人而已,只要把文姿殺了念頭通達了。
“那個誰叫你這麼花心呢。”文姿說,“我本來也覺得,應該和你在一起。可是你那麼花心,經常出去勾三搭四。我多盡力不去管你了,可是你的事情還是不斷地傳過來,一會兒是小歌星,一會兒是名模。一會兒和人爭風吃醋打斷了誰誰的腿,一會兒勾引姐妹花惹得人家大打出手,一會兒勾引寡婦未亡人引來親朋大鬧。”
“你這就騙鬼去吧。”石紅才撇嘴說,“那個李穆比我還花心呢,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五六個,那個洋鬼子艾莉絲,還有那誰,叫什名字來著,還有京城那裡的王顯兒。這還是固定的呢,逢場作戲的不知道有多少。你就是賤,不肯當我的老婆,偏要去當人家的小三。正常人都是寧為雞頭不為鳳尾,你這就李穆能比我好多少啊?”
這個真是無可辯駁,文姿自己也在奇怪,怎麼自己就毫無原則的和李穆艾莉絲範芳大被同床了呢,還覺得很開心很高興。原來說是先對付何林然,可對付完了何林然以後自己也沒逼著李穆攤牌,而是繼續廝混了一個多月,照樣高高興興的搞四P,後來被父母催得太狠了,才回到平原市來,也沒想著要離開李穆什麼的,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被李穆催眠了嗎?
催眠就催眠了吧,可怎麼懷孕了呢,雖然在一